栖南回家之后直接去了爸妈那,大包小包拎了不少东西,栖锐进一看就知道那些东西是朝岸宁给准备的,问栖南:“小宁跟他三叔怎么样?”
“他们都挺好的,就是过年了,都挺忙的。”
谭敏在餐桌旁边招呼他们吃饭,晚上包的饺子,姥姥往栖南盘子里多夹了好几个饺子,催他多吃一点。
栖南用胳膊挡着自己盘子:“姥姥,够了够了,再多吃不下了。”
“包的是你爱吃的馅儿,多吃点。”姥姥又给他塞了几个。
谭敏说起过年的事:“今年过年你们几个孩子都不在家,我跟你爸准备带你姥姥姥爷回老家过年去。”
“行啊,老家亲戚多,你们回去过年还热闹点儿,”栖南吃了几个饺子才问,“什么时候回去?”
“比你们晚两天,过年要先收拾收拾家里。”
“大俊跟三喜也带着吗?”
“带着。”
大俊在餐桌边绕来绕去,好像听懂了要带他,钻到桌子底下用头拱栖南脚踝,嘴里还哼哼两声。
家里暖气足,栖南又怕热,裤腿往上撸了撸,被大俊毛茸茸的大脑袋一蹭,痒的他又把裤腿放下去了,低头呵了大俊一声:“大俊,我吃饭呢,别闹。”
大俊不管,嘴里继续哼哼着,摇着尾巴继续蹭栖南。
栖南弯腰在大俊脖子上拍了一下,大俊还不走,栖南掏出兜里的手机,拍了张大俊不停蹭他腿的照片发给了朝岸宁。
照片里栖南裤脚又被大俊拱了上去,裤边贴着栖南小腿肚,露着脚踝跟一截肌肉线条流畅又好看的小腿。
朝岸宁盯着手机,又想起了昨天地下室拳击房里还有昨晚他们回房之后跟栖南不停折腾的画面,眼睛立刻就红了,他扯开脖子上的领带,喉结不自觉滚了几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很快回了一条信息。
“哥,你脚腕上的牙印还没消呢。”
栖南抬腿看了看,他右脚脚踝内侧有一个很清晰的牙印,是朝岸宁咬的,虽然没破皮,但是很红,牙印上还有血痧。
昨天晚上才咬的,哪有那么快消?栖南又把裤角往下扯了扯,盖住牙印。
不光脚踝上有,他衣服遮住的地方,都是一片一片的痕迹。
大俊被姥姥拽着,不再蹭栖南,但栖南还是感觉脚脖子痒痒的。
昨天晚上他跟朝岸宁在地下室折腾了好几次,三叔担心他俩,跑到地下室敲门,幸好门从里面反锁着,俩人听到敲门声赶紧穿好衣服出去。
晚上他们回房之后朝岸宁又来了两次,栖南想着,后面两个人很长时间都见不到,也就由着他放纵。
栖南感觉自己刚睡着闹钟就响了,打着哈欠洗脸,打着哈欠下楼,打着哈欠跟俩叔叔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