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斌看着她,「怕吗?」
蓝觅摇了摇头,嘴唇有些颤,「痛吗?」
夏承斌俯身搂住她,不让她再看自己那些丑陋的疤痕,「不痛了。」
不知道为什么,蓝觅克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她缓缓的伸出了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用力而颤抖的攀着他。
夏承斌计划的第一步确实有了效果,但这并不是因为他装醉拉她上床,而是因为自己那一身的伤痕。
所以夏承斌开始信心十足的开始计划的第二步,继续骗。
因为抓住了蓝觅看见他那一身伤就格外心疼的毛病,所以夏承斌想到了一个馊主意,那就是天天在家里穿得清凉无比,有意无意的展示着自己那一身傲人的肌肉和可怕的疤痕,真是一举两得,于是事情发展到这里,夏承斌的形象已经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
几个月前,他阴狠、残酷,喜欢黑色。
几个月后,他卖萌、多话,穿着清凉。
不过幸好已经到了夏天,天气渐渐炎热,所以在家里穿得凉快点也不会显得太奇怪,尤其是对于蓝觅这种略有些神经大条的人来说。
经历了两次滚床单事件之后,蓝觅还是没有解开自己的那个心结,如果夏承斌无法对自己专一,那么无论滚多少次床单也是没有用的,虽然在床上她总是没办法反抗,但她的决定还是没人能改变的,于是他们两个人就陷入了叫哥、不叫哥的拉锯战中。
而夏承斌,也将自己的恶狼本性曝露得越来越多,性格也越来越婆妈。
这天傍晚蓝觅放学回来,一进门就钻进了厨房,她去冰箱找冰淇淋吃,结果拉开了好几个抽屉都没找到,于是跑出来问在客厅看电视的夏承斌,「阿承哥,冰淇淋都吃光了吗?」她明明记得还剩下好多呢。
疑惑的抓了抓头,她又回了厨房,一分钟后又跑出来,「冰淇淋、冰块、冰水为什么都不见了?」
「我扔掉了。」
「啊?为什么啊?」
「妳快到生理期了,不可以吃凉的。」
「可是今天真的很热。」蓝觅发出了抗议。
「妳现在不在意的话,以后该怎么办?」
夏承斌关掉了电视机,抬头打量了一下她,「为什么穿这么少?我知道外面很热,但大量皮肤赤裸在外面,被阳光直射会更热,而且妳这条裤子,短得可以当成皮带了好吗?」他拧眉,满脸的老气横秋。
「阿承哥,你不要像我爸一样好吗?」
「我不是哥,也不是爸,我是妳的男人。」
「又来了,才不是。」蓝觅呕着气别过头去。
「不是?」夏承斌瞇眼,单膝跪在沙发上,「难道我做的证明还不够多吗?」
「我不要做你的女人,我就要做你的妹妹。」蓝觅昂着脖子说。
「如果妳执意要做妹妹,那我也不介意乱伦。」
夏承斌伸手猛地一拽,将蓝觅拉到了沙发上压着,因为常年握枪而带茧的大手开始不老实的滑来滑去,她一旦挣扎,他就恶劣的捏一下她柔软的胸部,满意的看她吃痛的沉吟之后,问:「真的要做妹妹吗?嗯?」
「做,就做妹妹!」蓝觅发挥惊人的坚定特质。
「为什么?」夏承斌真的搞不明白了,他宠着她、护着她,只对她一个人笑、只对她一个人好,况且两人又已经滚过床单,她为什么就执意要做妹妹?
疑惑令他不再继续恶作剧下去,而是撑在她身上,认真的问:「蓝小觅,为什么不肯做我的女人?」看她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夏承斌拍了拍她的屁股,「说不说?」
蓝觅摇了摇头
夏承斌捏了捏她短裤下的腿,「说不说?」
蓝觅挣扎了一下,继续摇头。
夏承斌大手上移,握住她的胸,「真的不说?再给妳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