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天天这样!
卧室一片漆黑,祝蔚煊知道男人就在床上睡着,刚进去就闻到了那令他着迷的味道。
“这是做什么?”男人面对着投怀送抱的祝蔚煊却佯装不知其意。
祝蔚煊知道他是故意的,呵,装腔作势。
下一秒灯被打开。
男人推开了怀中之人,慢悠悠道:“我怎么记得宝贝刚刚说不想,以后再也不和我做了。”
祝蔚煊知道他想听什么,可他偏不说。
真是给他脸了。
“宝贝这是想强来?”
男人笑盈盈地看着祝蔚煊,没阻止,反而带了点看戏的意味。
祝蔚煊真的很看不惯他,“你在装什么?你不想?”
“想啊,可我比宝贝能忍。”
祝蔚煊见他是打定主意不给,给了他一巴掌。
……
“宝贝,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迷人?”
男人和他贴的极近,手指擦过他的唇,“宝贝这张嘴既然不愿意开口求人,那就尝点苦头如何?”
祝蔚煊瞬间就知道他所说的苦头是什么了?
“你敢!”
“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男人轻轻叹息。
祝蔚煊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死死盯着对方,大有一副他真敢就的架势。
男人啧了一声:“听宝贝说声好听的怎么这么难?我就是太纵着你了。”
……
“我要是想折腾宝贝,有一百种法子要宝贝臣服。”
“到时候宝贝就是我的小﹎,冲我摇尾乞怜。”
祝蔚煊就听他竟将自己比作狗,气的又是一巴掌。
“放肆!”
“……”
男人还是头一次见祝蔚煊这么生气,整个人都在颤抖,“脾气真大。”
祝蔚煊手改为掐住男人的脖子,只不过他现在被,双手并无多大力气,“你怎么敢的?你简直死一千次死一万次都不过!”
……
“我死了,还有谁能在宝贝发情期的时候给宝贝快乐?”
“我看宝贝就是欠教训,我还是太惯着你了。”
……
窗户被阖上。
祝蔚煊从梦中惊醒,就听到孙有福在一旁说道:“哎呦,陛下,您怎么趴在这里睡,您要是受凉了该怎么办?”
“那奴才可真就罪该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