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老大夫说法倒是一样。
祝蔚煊:“将军身体如何?”
刘太医大脑飞速旋转了几圈后,他不明情况,将军这好好的身子,何须吃那般猛烈的助兴药,关键吃就吃了,却没尽兴,这身子自然受损,可这些话当着陛下的面不好言明,于是太医努力斟酌用词:“回陛下,将军这身子好好调理就好,微臣一会去抓些药材。”
祝蔚煊看他那表情就明了了,“刘太医,在你之前朕给将军看过大夫了。”
“老大夫说将军那话儿受损。”
刘太医闻言当即跪下,不敢有所隐瞒:“回禀陛下,将军不知怎地用了助兴之药,因着没有尽数疏解出来,这才导致的。”
祝蔚煊:“……”
还是因着他的药。
祝蔚煊淡道:“去找孙福有检查药方用药是否正确,另外嘴上严实些,将军的事若是有半点泄露出去,朕第一个摘了你的脑袋。”
在宫里做事的,有些话就算烂在肚子里也不敢传出去,刘太医跪了几拜,“微臣知道。”
“退下吧。”
刘太医这才擦了擦脑袋上的汗,提着药箱躬身退了出去。
床上有了些动静。
祝蔚煊抬眼看去,就见赵驰凛悠悠转醒,浓黑如墨的眸子和祝蔚煊投过来的目光交触在一起。
“陛下。”
祝蔚煊走了过来,见他要起身,抬手按在了他的额上,略一施力,“谁准你起来的?”
赵驰凛重新躺了回去,这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身上搭了件陛下的衣袍。
总算是醒过来了,祝蔚煊收回手,见赵驰凛也没询问他怎么了,心里松了一口气。
陛下自然不怕他问,只是此事多少是因为他,毕竟将军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若是知道自己那话儿不行了。
祝蔚煊罕见的有些心虚,“朕会派太医好好为你治疗的。”
赵驰凛见祝蔚煊面露尴尬之色,又见陛下少有的和颜悦色同自己说话,也就没问他治疗什么了,他不想让陛下不自在。
“谢陛下。”
祝蔚煊嗯道:“你一天没用膳,先用膳吧,吃完把药喝了。”
赵驰凛还有些不习惯陛下这般好脾气待他。
祝蔚煊已经叫孙福有送膳食进来。
赵驰凛躺着也没法吃,只不过他虽然发热,倒也不至于没什么力气,大手撑在床上坐了起来,衣袍随着他的举动滑落,露出大片月匈膛。
祝蔚煊看不过眼,顺手把他的衣袍给往上拉了一下。
两人离得近,赵驰凛抿了抿唇,只觉得陛下身上带着好闻的香味,永远清清爽爽。
祝蔚煊站直身体,赵驰凛目光落在了他月要侧,佩戴之物只余下一块玉佩。
祝蔚煊瞥了一眼他,心里冷哼,谁让大夫说要让病人保持心情愉悦呢。
孙福有端来没加油辣子的鸡丝面进来,赵驰凛收回了目光。
祝蔚煊看了一眼那面。
孙福有解释道:“将军还在病着,需吃些清淡的。”
祝蔚煊:“嗯。”
赵驰凛接过面,朝祝蔚煊说道:“臣挺喜欢吃面食的,多谢陛下关怀。”
祝蔚煊瞧他还挺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的,念着他还是个病人,到底还是把训斥他自作多情的话给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