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蔚煊和赵驰凛在亭中又待了一个时辰,直到天暗下来才离开。
赵驰凛时隔半个月,再次踏进陛下的寝宫,上了龙床,笑的那叫一个春风拂面,哪里还有平日的冷峻严肃。
祝蔚煊:“朕让人去将军府取你的朝服了。”
今晚留宿,明日自然来不及回去取,陛下还算贴心。
赵驰凛:“多谢陛下,为了报答陛下,臣今日一定好好伺候陛下。”
祝蔚煊面无表情冷笑一声:“呵。”
很快床幔阖上。
祝蔚煊吃了羊肉,确实是有点燥得慌,但——
“放肆。”
祝蔚煊身子一僵,冷白的肤色仿佛覆了层粉意。
赵驰凛:“陛下不想吗?”
祝蔚煊:“不可以。”
赵驰凛亲了亲祝蔚煊的唇,不死心道:“臣只用手指。”
祝蔚煊面无表情:“你还想用什么?”
赵驰凛其实心里也燥得慌,他吃的比陛下还多,酒也喝的多,又唤了一声:“陛下。”
祝蔚煊:“……”
赵驰凛也不说话了,不停地亲祝蔚煊的唇,腮,还有耳朵,脖颈,跟个大狗似的,腻歪又粘人,还带了几分极有技巧的撒娇。
祝蔚煊本来就燥得慌,而且梦中也是尝过甜头,不高兴的眉眼带了点松动。
赵驰凛见状,趁机伸手捞过祝蔚煊的月要,抱着他一同倒在了床上。
祝蔚煊猝不及防坐到他的面上,脸颊不自觉红了几分。
赵驰凛有了梦里的记忆,最是知道怎么伺候他,取悦陛下简直得心应手,而且今日酒意上头,更是大胆。
月上中天才消停。
赵驰凛亲了亲祝蔚煊的耳朵,下了龙床,大氅遮挡他那精壮又野性的身体,走到外间。
孙福有忙走了进来:“将军何事?”
赵驰凛:“陛下出了汗,送些热水进来。”
孙福有:“是,老奴这就去。”
赵驰凛转身回了里间,解开大氅,撩开床幔上了龙床,对着祝蔚煊的唇亲了一口,“陛下睡吧,等会臣给您擦一擦。”
祝蔚煊出了一身的汗,身上乱七八糟的,嫌弃极了,始作俑者就是赵驰凛,陛下不满地抬脚蹬在了他的月匈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