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没见,若是没有这场天灾,今日应当是赵驰凛休沐进宫,好好伺候陛下的日子。
不远处的桌上,烛火忽明忽灭,静谧的夜间,细微的声响都被放大。
不知过了多久,祝蔚煊抬脚蹬了蹬,躺在床上平复着,赵驰凛也不怕冷,下床漱了漱嘴,又进了被窝搂住他。
“你,朕帮你。”
赵驰凛亲了亲他的耳垂:“不用,陛下最近也累着了,臣抱着陛下就好。”
祝蔚煊很是受用,伸出手:“朕不累。”
赵驰凛笑道:“多谢陛下。”
……
屋子里比刚进来时,热了些。
等赵驰凛拿帕子给祝蔚煊擦了擦手后,二人再次搂在一起。
赵驰凛:“陛下,虽然皇后有自己的寝宫,可臣以后还是想每晚都留宿在陛下那边,与陛下同吃同睡。”
祝蔚煊:“……”
将军请求朕立后,立谁为后?
“陛下怎么不说话了?”
祝蔚煊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太聒噪了。”
赵驰凛笑了起来,伸手拿掉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那臣不说了。”
祝蔚煊把脸埋在他脖颈,“睡吧。”
赵驰凛回抱住他,二人隔着单薄的寝衣月匈膛贴着月匈膛,心跳同步,一声又一声,在黑夜里落在耳中,格外令人心安。
屋子里静悄悄的,不知过了多久,烛火熄灭。
祝蔚煊:“还不睡?”
赵驰凛:“陛下怎么也没睡?”
祝蔚煊:“这床有些石更,朕睡不习惯。”
床铺简陋,陛下万金之躯自然是睡不习惯。
赵驰凛闻言一手搂住祝蔚煊的月要,一手搭在他的后背上,祝蔚煊趴到了他的怀里。
“委屈陛下了。”
祝蔚煊:“还好,尚能忍受。”
赵驰凛:“臣估计还要一两个月才能回去。”
祝蔚煊:“嗯,你自己在这边万事小心。”
赵驰凛:“臣知道。”
祝蔚煊:“……若是想朕了,朕就勉为其难来梦里见你。”
赵驰凛低声笑了起来,故意道:“臣怕陛下睡不惯这里,还是不委屈陛下了。”
祝蔚煊听到他打趣的笑声,不客气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隔着里衣也没使力,就跟挠痒似的,很快二人的位置被调换。
赵驰凛抓住了祝蔚煊的手腕,将他往上一推,吻住了他的唇。
祝蔚煊被亲的气喘,唇上的水意被尽数舌忝掉。
……
说是会来梦中看赵驰凛,事实上祝蔚煊很忙,一刻都不停歇,不过好在百忙之中,会按时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