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蔚煊:“……”
“将军又不急了?”
“臣虽然迫不及待想嫁给陛下,但臣都等这么久了,也不急这一时,左右这皇后之位是臣的,跑不了。”
跟在二人身后的孙福有听了这话,比陛下还要无语,但一想到将军今早在大殿所为,能说出这个话实属正常。
用过膳后,祝蔚煊准备午间小憩。
赵驰凛也跟着上了龙床。
祝蔚煊:“不准胡闹。”
赵驰凛搂住他:“臣就抱着陛下,什么也不做。”
祝蔚煊:“将军不觉得自己过于黏人了吗?”
赵驰凛最知道陛下吃哪一套,“臣两个月没见陛下,很是想念,有些克制不住,陛下且宽恕臣的黏人。”
祝蔚煊被赵驰凛长手长脚抱在怀里,那大脑袋还埋在他的颈子里好似撒娇一般。
很快——
“这就是将军说的只是抱着朕什么都不做?”
那他腿上被…
赵驰凛意图明显:“陛下,您现在困吗?”
祝蔚煊被他这般,哪里睡得着?到底是…
赵驰凛见陛下没说话,心下了然,忙…
陛下最终也没能午憩,下午赵驰凛就被赶出了宫。
将军府。
孙福有在前厅宣读陛下立后的圣旨。
赵驰凛和府上一众下人跪在前厅领旨。
“将军,恭喜。”
赵驰凛接过圣旨起身,笑道:“王伯,快请孙公公喝茶。”
王伯上午的时候也听到了风声,此刻听到这立后的圣旨虽然震惊,倒也不至于失礼,少爷一交代,忙让人去沏茶,自己又去库房取赏银。
毕竟孙福有不是一般人,这打赏的银子自然不能低,孙福有也没推脱,笑道:“这喜银,老奴就收下了,多谢将军。”
赵驰凛:“公公不必客气。”
等孙福有离开后,王伯屏退了下人,“少爷,您这……”
虽然早已知道他家少爷和陛下关系匪浅,可王伯万万没想到他家少爷竟然被陛下封后了。
这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
王伯千言万语只剩一句:“老夫人那里还不知道此事。”
赵驰凛:“我一会儿会去同母亲说。”
王伯见他家少爷眉眼都带着喜色,自然也知道少爷对陛下的情意,便没再多嘴。
傍晚赵驰凛从老夫人念经的佛堂出来,又去了一趟祠堂,最后又进了宫。
祝蔚煊也不意外他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