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歪着脑袋冷笑了一下:
“你现在也知道咯,这些手段,我比你更会玩儿。”
叶嘉缩在原地,不敢起身,但眼里已有恨意。
见盛意转身离开时,她才破罐子破摔,张口讥讽:
“盛意,我还真是没想到,你平时镜头前看着清纯,拍戏这么多规矩,私底下就是个贱人,两个男人都勾搭上了,还都为你撑腰,真是有够骚。”
叶嘉话刚说完没多久,就感觉到自己头发又被拽着往后一拉。
这回的力气可比盛意刚才的力气大很多。
她整个人磕在墙头上,发出“咚”得一声响。
随后她整个人被人抓着头发拎起来,仰头才看清是陈最。
他阴沉着脸,几乎不带任何情绪地低声对叶嘉警告:
“再说一遍信不信我让你在圈儿里销声匿迹?”
就这一句,叶嘉的脸顿时煞白,脱力靠着墙开始发抖。
而陈最转身,和盛意进了同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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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玉柳别墅的路上。
两个一起欺负完人的坏蛋坐在车辆后座。
空前地安静,谁也不肯先低头。
直到下车,进了别墅里,看到温姨做的满桌的饭菜,气氛才有些缓和。
陈最出国快两个月了,盛意也没回来。
佣人不在,只有一直在这里做饭的温姨和几个保安。
从陈最买下这套别墅时,温姨就在这里做饭,她四十出头的年纪,女儿和盛意差不了几岁,时间久了,她也一直把陈最和盛意当成自家的小孩儿。
“先生,小姐,你们洗完澡就可以来吃饭了。”
温姨很久没看到两个人一起回家,笑得欣慰:
“我去把汤再热热。”
陈最洗澡没盛意那么麻烦,十几分钟搞定,然后换了休闲服在沙发上看文件。
几打资料翻完,才发现盛意一直没下来。
温姨匆匆下楼,倒了杯水,又在翻着什么东西。
陈最靠在沙发上问:
“怎么了?”
温姨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陈最:
“先生是不是和小姐吵架了?”
陈最脸色微晒,还是点了点头。
“小姐最近试戏减肥,例假快两个月没来了,前段时间吃了些中药调理,今天例假来了,但是肚子痛得很。”
温姨语气里尽是责怪:“先生您太不关心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