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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任诱起床看到她并没什么反应,便高兴得要命。
这说明什么,说明她昨晚尺度掌握得刚刚好,说明沈尉烟并未怀疑什么。
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也无比坚持这个想法,并每天矜矜业业地隐藏身份。
沈尉烟好像真把她当亲女儿似的疼,每晚给她洗澡,每天带她出去。
只不过总是会有些突发情况打得她措手不及,害她差点露馅,只不过对方不知道怎么了,每晚都会发情
为了不让对方在发情期有意识,她只能卯足劲地干活,每晚都尽量轻柔,却又放纵。
沈尉烟总在清晨清洗着那些被浸湿的床单枕头,大概是怕她这个小孩看到不好的,完全没理她。
于是她也默契地不去问。
一晃半月过去,她终于放松了下来,因为沈尉烟的研究工作似乎进行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对方整夜都留在实验室里。
她还听说,这些日子里,明玫等人疯了一样地在各地找她。
可不疯了嘛,知道她还活着,沈尉烟和她们肯定会不停地找她,想杀了她。
任诱又心酸,又逐渐熟悉了这样的生活,主要是身边有个活宝,实在是很放松。
小活宝季季被养的很好,天真不谙世事,总能逗她笑。
她还看到窗前总放着两盆枯萎的花,好像是月季。
她救不活那些花,但某天清晨,花盆的角落里开始冒出绿芽。
任诱精心伺候着那些绿芽。
她想,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沈尉烟应该有新的生活,也应该有新的希望。
可就在这平淡日子里的某一天,整个基地里忽然敲起丧钟。
任诱这才反应过来,从早晨起明玫三人就带走了季季,只留她一个人在家里,又或许是因为太着急而忘了她。
她心中总有些不好的预感,忍不住出门查看情况,却没想到基地里的所有人都在往警戒中心赶,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悲痛。
这是怎么了?
任诱短胳膊短腿的混在人群中,五个小时的返老还童丹即将到期,她却听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噩耗。
“博士她真是疯了!为什么要用自己的身体做实验?!整个实验室都炸了,听说现场连尸体都没找到!”
一旁的人群中不断传出议论和隐泣声,似乎让她的心凉了半截:“她那哪是疯了,她那是成魔了,研究疫苗研究得着魔了!”
“守夜的士兵亲眼看到整个实验室爆炸,看到她被烧成了灰烬”
“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老天爷!”
有感性的人们当场哭了出来,可任诱却愣怔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