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不甘情不愿发现……我居然能感到爽。尽管他真的撸得很粗暴,但我是真的……能爽到。这简直比我是他几把这件事更令人震惊。如果我还是个人,现在我绝对叫出来了。反观我死对头。背靠着墙,就算是撸管,也是一脸死了老婆的表情在撸管呢。强还是你强。不过由于他太粗暴,快半个小时了都没射,他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我……艹他娘的这是我的错吗?总之,他拿出了手机,拿出了不知道哪个小艳星的照片,盯着屏幕重新开始打飞机。这次明显就不一样了。我爽得差点没化在他掌心,感觉他几乎直接抚弄在了我的灵魂上,让我快要蜷成一团躲避这可怕的快感。而他自己脸色也微微泛红,本来就长了张漂亮的脸,此刻眼睛湿润,嘴唇微张,简直是男女通杀的诱惑,我看了都觉得秀色可餐,更何况其他人。“阿,阿凭……”他喘息着,连背也跟着弓了起来,像只在发春的猫,“阿凭,阿凭……”我沉迷在他的美貌以及他带来的快感中,没工夫思考阿凭是哪位,他手上速度越发快,我再也忍耐不住,终于泄了出来。浴室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我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就发现他用那只没沾着白浊的干净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泪水来势汹汹,从指缝渗出,滴到了我身上。他哽咽着,不断重复呼喊阿凭两个字,好像只要哭得再卑微一点,就能让心中所想的人回来一样。这样的美人哭着恳求,谁会忍心拒绝他呢。他悲伤,我比他更悲伤。我感觉我一辈子都不能再硬了。他的手机掉在一边,没有灭掉的屏幕上,是某个人的照片。似乎还是偷拍的,都有点不聚焦。男人正和自己的党羽密切交谈着什么,他手里夹着烟,垂着头颅安静倾听,嘴边带着些微笑意。………………那是我。我以为全天下最令人绝望的事情,就是重生为死对头的几把。没想到在这之上,还有作为几把在死对头手里屈辱地达到高潮。没有最绝望,只有更绝望。意识到我就是这段时间辣个被我嘲笑了无数次,对方死了的老婆,我的心理防线终于全面崩盘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啊。这,这……被死对头误杀后重生为对方的几把忽然发现自己其实是他的暗恋对象?!……还挺像轻小说文名。我萎了。字面意义上的萎。这一次沐浴结束后,我死对头像是也突破了自己的心理防线,彻底意识到阿凭——也就是本人,真的已经死了,回不来了,他连衣服都不想穿了,直挺挺走出浴室,倒回了自己卧室的床。“阿凭,阿凭……”他还在啜泣,哭得我见犹怜好不惹人爱。我被他喊得头皮……包皮都麻了,恨不得化作人性跪下来求他别这么娘不拉几,我宁愿他像之前那样天天和我怼,也好过对着他的几把哭个没完。这种感觉真是微妙,他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不是因为x党损失重要干员,而单纯是为我的离去而悲伤的人。不知道该说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了。我在心底叹息,他还在那里喃喃说着一些思慕的话,什么“我其实一直喜欢你”“不是故意绊你,我只是找不到机会触碰你”“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尊重起见,我就努力转移注意力,趁着他没穿裤子,头回得到机会观察他的卧室。卧室。不对吧。这分明是阿凭展览馆。我从贴满墙壁天花板的照片,看到角落摆着的用途不明等身人偶,再从印着我放大证件照的床单,看到书桌上只刻了一半,但依旧栩栩如生的木雕。我还看见玻璃上贴着和我死对头高冷气场极不符合的可爱便利贴。“喜欢吃鱼和菠菜”“最喜欢蓝色”“想去海边旅游(可以制造偶遇机会(记得穿紧身子弹头泳裤”“对胸部大的女人没什么抵抗力(新来的那个女秘书不能要了”……几把随着我的视线上下旋转,还好我死对头哭得专心致志,没留意到自己生理上的一点点变化。最后,遭遇重击而失去灵魂的几把,生无可恋倒回我死对头的双腿间。那个轻小说文名要更新了。被死对头误杀后重生为对方的几把忽然发现对方其实是自己的变态跟踪狂——?!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解释一下文名。鬼鸡→死机→宕机是不是很逻辑通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