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就是雪狼。
霍临深乐了,掐住他脸颊上的软肉捏了捏:“你喊它狗,它会不高兴。”
“那叫它什么?”
这还真把霍临深难住了。
说是狼吧,又怕齐汶迟害怕,任由他喊小狗吧,雪狼知道又会不爽。
“算了,”霍临深选择纵容,“叫小狗也行。”
“可你说它会不高兴。”
齐汶迟撑起脑袋,伸出手指,认真比划:“小狗不高兴的话就不能叫它小狗了。”
“那叫小狼吧。”尽管雪狼看起来可不小。
“好。”
过了会,齐汶迟问他:“他们说狼咬人。”
“嗯。”
“那它会咬我吗?”
“不会。”
“为什么?”
“因为它喜欢你。”
齐汶迟又不明白了,因为喜欢,所以被喊了不合适的称呼也不会讨厌那个人吗?
他想了想:“霍临深。”
说完,他怯怯地看着眼前这人:“我叫你大名,你会讨厌我吗?”
“想什么呢。”
雨声渐渐大起来。
“我和小狼一样,都很喜欢你。”
齐汶迟缩在他臂弯里沉沉睡去。
那天过后,霍临深跟开窍了一样,每晚都在自己房间里放唱片,然后耐心地等待小孩推开自己的房门。
等齐汶迟听完一张唱片,时间也不早了,霍临深顺势把人抱到床上,轻拍着哄睡他。
后来,齐汶迟就搬到了霍临深的卧室,每晚听一张唱片的习惯直到十岁后才戒掉。
或许也没有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