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苒用手推开男人脸,气哼哼:“演道姑。”
秦严戏谑笑出声,舒苒气得锤他,“你快点,你再不快点,我就”
“啊”话没说完,舒苒突然仰头哼叫出声,浑身战栗不止。
“你干什么啊?”她眼里闪着泪花。
“不是你要我快点。”秦严坏笑,说得痞里痞气。
他掐住她细腰,灼热的目光一寸一寸拂过她曼妙的身姿。
白嫩的脖颈,往下是曲线起伏,覆上去,秦严魇足低叹。
不禁想起小时候自家狗窝里奶萌萌的刚出生不久的小狗崽,他好奇摸上去,就是这样柔软,让他爱不释手,反复揉弄。
往下,小腰盈盈一握,似乎一掐就断。
见她扛不住,他收了力气,摩挲着她绯红湿润的脸庞,声音充斥情欲,低沉粗重,“宝贝,够快了吗?”
男人露骨的话让舒苒脸红得滴血,她咬唇偏过头,不再说话。
酣畅淋漓的巫山云雨结束,秦严赤脚踏在地上,从架子上拿起印着牡丹花的搪瓷水盆,倒了热水,端过来给她擦身子。
舒苒难得享受他的温情,水亮亮的眼睛弯成月牙状,嘟起嘴唇,带了点娇憨与俏皮,“你怎么住到村子里来了?”
“处理私事方便。”
什么私事?需要他亲自跑到云南的深山来办,舒苒没有多嘴问。
身上擦干净,舒苒被他卷在被子里,趴在床上。
她累了,需要休息恢复体力,才能回去拍戏。
可床下男人不停弄出响声,打扰她休息。
她转头看去,秦严混不吝地咬着烟,正捡起两人散落一地的衣服随便抖一抖,然后晾在火盆边的椅背上。
军校训练过的高干子弟,矜贵又痞野。
他赤着上身,不紧不慢做家务活的样子,看得舒苒心里小鹿乱撞,无限遐想。
“还有力气再来?”秦严突然出声。
“我不要。”舒苒裹紧被子,单单露出一张红润润的脸,眉眼间浮现出女人的媚色。
秦严捡起最后一件小内内挂在椅背上,转动椅子大剌剌坐下,一手捏着烟,另一只手拾起火棍拨动火盆,脸上是事后魇足的愉悦神情。
从舒苒方向看去,他侧脸凌厉,鼻梁高挺似山棱,唇峰微翘,整个人痞懒又性感。
男人帅气野性的俊脸,让她来了精神,打量起他住的房子。
一眼望去,空荡荡的,就一套掉漆的桌椅,环境简陋到了极点,估计上厕所都要去外面。
凉风吹进来,她才发现木门没关严实,留着一人宽的缝。
他们居然情急到门还敞着,光天化日之下宣淫。
她脸一阵臊红,光溜溜的胳膊指着大门,赶紧提醒秦严,“你快把门关上。”
秦严看了眼门,不以为意,“屋里味儿太浓,正好通通风。”
舒苒气急败坏坐起来,“万一被别人拍到了,不行,你快关上。”
“谁跑这来拍你,爆出去的流量费还不够来回路费。”
他的打击很伤人,舒苒气短,怼他:“以后我大红大紫了,这些就是黑料。”
秦严关门回来,漫不经心,“就你,蠢得怎么被潜的都不知道,还想大红大紫。”
舒苒咬牙瞪了他一眼,躺下去背过身,暗暗生气不搭理他。
那是她刚进娱乐圈的事了,当时她是因为没摸清规则才会被人忽悠。
再说若是真蠢,他们能选她进娱乐圈?
她分明是漂亮又聪明,才会在层层选拔中,脱颖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