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满意的昵称,她这才放过他肿胀的乳尖,抬头回应起他的吻来。
双唇刚一触碰,他便伸手扣住她的头防止她再像刚刚那样钓着自己,性器还被她握在手里,他亲得越深她握得便更紧,他吃疼得轻哼一声,好不容易掌控到的主导权便被她夺了回去。
“宝宝要乖哦。”
他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她则是用指尖在铃口上轻轻剐蹭,引得他颤栗不止,连亲吻都难以维持。
“别……不要呜呜……”
“宝宝,手要放在该放的位置。”
她特意加重了手字这个音,他这才明白,顺从的把手放回她的腹部。
折磨这才停止,她回归了刚刚有规律的套弄。
喻钧觉得,今天的易云谣有点怪怪的,倒不是说她欺负他这点奇怪,毕竟这是她经常会做的事情,只是又欺负自己又让自己喊她姐姐这点着实有些不对劲。
但他也没有太多想,只当是她生理期来了情绪不稳。
易云谣舔吻着他,带着一丝掠夺的霸道索取他口中的涎液,手上的动作也染上了几分粗鲁,粉色的性器被她玩得有些发红,前端射出了一条稠白色的弧线,她仍未停息,而是直接开始了新一轮的套弄。
喻钧是最受不了这个的,本就被掠夺得不适,这样强硬的动作让他更觉呼吸困难,只能连连求饶。
“谣呜……姐姐不哈呃……不行了……姐姐呜呼……”
明明连坐稳的难以维系,但手仍乖巧的在她小腹出轻按。
易云谣被他叫回了几分理智,这才松了小手在他的腹肌上轻轻摩挲。
“钧钧……不能做……好难受……”
这他可一点办法都没有,生理期这种事情也不是他能说劝走就劝走的。
“姐姐,不要难受。”他爱怜的亲了亲她的唇,刚想相互依偎着简单温存一下,结果她仍不死心开始抚摸他那处的挺立。
“真的不可以吗钧钧。”
她语气可怜,委屈巴巴的,好像再不让她玩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一样。
喻钧哪里能拒绝得了她的这副委屈姿态,只得松了口:“那姐姐……温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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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天的了(神志不清)(放空)(再翻翻存稿)(怎么还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