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宸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家小姐可不是万人迷。能醉倒一个在权利中心撕扯的男人。”
殷月踢着脚下的小石子,无奈长叹一口气。
看着香兰怎么看都觉得她傻气的可爱,“走吧,本小姐要回去睡个回笼觉。”
殷文瑶见萧逸宸一脸惬意地看着殷月消失的方向,眸色倏然一冷,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
“表哥如今便只能看的见我大姐姐吗?”殷文瑶眼底弥漫上一层雾气,强装镇定,委屈地说道。
萧逸宸这才回神,见殷文瑶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顿然心生荡漾,牵起殷文瑶的纤手垂首笑道:“瑶儿莫不是醋了?”
殷文瑶背过身,佯装生气不回答。
“瑶儿应当知道,本王接近殷月的目的是什么。”
见此,萧逸宸也没了乐趣,双眸微沉道:“殷月的外祖澜文柏是帝师,曾任太学祭酒监兼掌天下学府,学生布满朝野,就算是没有实权,但其声望,对文人的影响极大。”
“若能得澜家支持,本王便相当于掌握了天下文人。”
“瑶儿知道表哥有凌云之志,又怎会阻扰,只是瑶儿见表哥靠近其他女子,心中实在是”
殷文瑶知道见好就收,欲言又止,顺势依偎在萧逸宸怀中。
萧逸宸伸手轻揽过殷文瑶,抚慰道:“傻瑶儿,在本王心中殷月不及瑶儿万分之一。若不是澜家世代清流,从不参与党争,本王又怎会在这个病秧子身上花心思。”
“瑶儿明白,只是殷月与澜家多年不曾来往,恐怕未必能让表哥如愿”
“这点,本王自有办法。”
萧逸宸想到几次递拜帖向澜家抛橄榄枝,都被澜文柏婉拒,双眸便被一股戾气侵蚀。
殷文瑶还在想着如何让萧逸宸改变想法时,萧逸宸却借口还有公务要处理,直接离开了相府。
连翠玉轩的院门,都没跨进去。
待将萧逸宸送出府后,殷文瑶连祠堂都不回了,直接进翠玉轩见邹氏。
“母亲你可定要为女儿想法子除了殷月。”
殷文瑶双脚刚迈进内堂,便一改端庄秀丽的模样,毫不遮掩眼底的恨意。
邹氏靠在软塌上,吃着今晨下人从聚福斋采买回来的密耳酥。
倏然间,听到殷文瑶的哭闹声,差点没被噎住,身旁的孙嬷嬷急忙递了水过去。
见只有殷文瑶一人进来,邹氏麻利地坐直了身子,哪里还有半分病态。
“你不是被罚跪祠堂了吗?”邹氏往殷文瑶身后看了看,“你方才进来可见到了晟王?”
前院通报说晟王前来探病,邹氏正纳闷,躺着装了半天也没见人进来。
“母亲还管这个作甚,你可知道我方才在碎玉轩院外瞧见什么了?”
提起这个,殷文瑶就咬牙切齿,继续道。
“殷月那个贱人,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表哥到府上来了,竟然跑到翠玉轩外偷偷见他。”
“那个病秧子,竟然开始不安分了?”邹氏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屏退了下人,放下手中的杯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