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上殷月,但就喜欢听话的,反观殷文瑶才情的确不错,就是随她母亲,太过傲慢。
殷文雅好端端被瞪了一眼,心中愤愤不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憋回去。
殷月见火候差不多了,随即故作哀伤道:“我原是想出门为祖母买些可入膳食,做药膳调理养生的药材,奈何府中很久未给我发过月银,确实捉襟见肘。”
殷月在府中过的什么日子,老夫人从未关心。
但一想到能敲打邹氏便来了精神。
老夫人厉声问道:“邹氏,月儿所言可属实?”
“冤枉啊母亲!府中每月都是按份例给各院发了月银,她怎么会没有。”一旁看热闹的邹氏听到这话顿时精神一震,心中暗骂,这小贱人长本事了,敢再老夫人面前给她使绊子。
“来人,将管家叫来。”老夫人今日是铁了心要让邹氏难堪。
不一会儿,管家就来了,还没弄清楚情况,邹氏劈头盖脸的就先发制人:“是不是你贪了大小姐的月银。”
老夫人视线一沉,望着管家威严地说道:“府中给大小姐的月银去哪里了?”
管家浑身一颤,瞬间明白了局势。
老夫人心血来潮,突然关心起了默默无闻的大小姐。
可这些年隐月轩的月银是夫人克扣下来的,现在竟想推到他头上?
要是罪名落实了,他在相府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管家眼波微转,分析完自己的处境后看着殷月说道:
“大小姐没收到月银吗?每月隐月轩都是林婆子来领的月银,没想到这婆子竟如此大胆,敢私吞小姐月银。”
夫人可不是他能得罪的,思量再三,只好推了隐月轩的婆子出来顶罪。
管家是相府的老人,也是个人精,能在相府做事这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
“噗嗤”殷月看着这二人拙劣的伎俩,不由嗤笑出声,“二位真是唱的一台好戏啊。”
一丘之貉
邹氏见殷月对她如此无礼,也来了脾气。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吞了你的月银不成?”
“夫人出身名门,自是高贵的很,怎么会做这等不要脸之事?”殷月似笑非笑地看着邹氏。
“你”邹氏瞪红眼,颤抖着手指着殷月,气得半天组织不出一句话来。
也没留意到殷月今日竟改口叫她夫人,而不是母亲。
“怎么?夫人如此动怒,难道真是你做的?”既然不承认,那她就可以畅快的多骂她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