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家中长女,你怎么接受得了裴京越在你头上作威作福?你的尊严呢,你作为长女的威严呢?”
“你现在被裴京越压一头,还因为操纵股盘的事被禁止进入证券市场。你这辈子还能有什么盼头?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完。
商烛哐当砸碎手中的玻璃杯,恨铁不成钢道:“算了,我也不说了。烂泥扶不上墙,朽木不可雕也,你就继续窝囊吧,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她提溜起二嫂子的衣领子:“我们走,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我们不要和这种人混了,没出息。”
商烛和二嫂子往外走了两步。
裴大姐右手微压,握紧手中杯子:“商烛,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什么?”
裴大姐:“帮我夺回裴家。”
商烛灵活走位转过身:“肯定呀,我就是希望你把裴京越打倒,打倒这个万恶的资本主义。”
裴大姐:“我再考虑考虑。”
商烛笑了,跑过来捡起茶几上那一堆报销单:“那您慢慢想,想明白了就给我打电话。到时候帮我报销,帮我开侦探公司,公司开起来了我才好帮你整垮裴京越。”
“嗯,我会考虑的。”
二嫂子和商烛离开大姐家的别墅。
二嫂子百思不得其解:“商烛,你要帮大姐夺回裴家的公司?这是为什么呀?”
商烛低头整理那一堆报销单子,眼睛也不抬:“帮她夺公司,我闲得慌?”
“那你这是干什么?”
商烛将报销单子卷成筒状,用橡皮筋套好,塞进二嫂子的爱马仕包里,说:“她割了我三千万的韭菜,我得想办法从她身上坑回来。等钱坑回来了,她爱怎么和裴京越斗,关我屁事。”
“那侦探公司还开不开?”
“开呀,让大姐出钱开,等她给我投资投满三千万,我就不缠着她了。”
商烛搂着二嫂子的肩膀:“走走走,我都饿死了,请你吃饭去。”
“能不能不吃牛排了?”二嫂子露出苦瓜脸。
“你没有反抗的权力。”
二嫂子试图分析商烛的行为,总结出个大概,商烛的生活作风是必须以牙还牙。
房参报警导致商烛被拘留,商烛一通操作下,也把房参送进看守所了。大姐割了商烛韭菜,商烛现在反过来给大姐画大饼,实则也是要割大姐的韭菜
裴大姐没有充分相信商烛的话,并没有给她缴纳公司的注册资金,只不过帮她付了办公室的租金。
办公室一租下来,商烛迫不及待要招聘了。
二嫂子招了几个面试者过来,一上午的时间,所有面试者都跑了。商烛在面试中过程动不动砸桌子,根本没人敢入职。
二嫂子建议道:“商妹妹,你要不去看看医生,咱们先把情绪调理好了再开公司吧,不然你这脾气,谁敢和我们合作呀?”
“你这是教育我?”
“不敢不敢。”
商烛摸摸下巴,觉得二嫂子说得挺对,她或许真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晚上回来把这事和裴京越一说,裴京越倍感欣慰:“你能有这个觉悟,真不错。我陪你一起去吧。”
“行。”
裴京越帮忙联系了心理医生,次日带商烛前往诊所。
半途,商烛下车和按喇叭的司机吵了两次架,火气还发到他身上,和司机吵完顺带过来给了他一脚。他都忍着,心想着等去看医生,说不定商烛还有救。
来到诊所,商烛刚进入大厅,一张熟悉面孔闯入眼帘,商烛迅速走过去:“白月光,你怎么在这里,你也有病?”
林潋略显茫然:“什么白月光?”
商烛大咧咧道:“你不是裴京越的白月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