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之后,我已经确定了,他们一家,正是妹妹死后的两个月,搬到A市来的。
如果不是我找错了人,那只能说明,陆志泽一家的伪装真的太好了。
这一天,我在辅导陆志泽的时候,拿出一早故意弄坏了的电脑,问他能不能借他的电脑用。
原本以为要找一些借口他才会同意,但让我意外的是,陆志泽很干脆地就把他的电脑递给了我。
甚至为了避嫌,他还主动让出空间给我。
若他真是凶手,敢这么做,只有两个可能。
要么就是这个电脑很干净,要么就是他对自己隐藏的手段极为自信。
我一边操作着电脑登录了自己的邮箱,开始工作,一边看似不经意地看着电脑的使用痕迹。
越看越是心惊。
这并不是因为我发现了什么,而是这个电脑的使用痕迹太过干净。
干净到没有一点残留。
如果不是因为本身有问题,一台个人使用的电脑,又怎么可能一点使用残留都没有。
这个反常的行为,恰恰说明了,陆志泽这个人不仅有问题,而且个性极为谨慎,可以说是将提防刻入了骨子里。
既然是这样一个谨慎的人,又怎么可能毫无防范地把电脑给我用。
这个念头才闪过,我无意中发现电脑的屏幕上一点红光闪过。
那是……
我心下一跳,快速地回了几个邮件,就把之前做好的PPT用他的打印机打印好,随后面色如常地退出我的账号,关闭了电脑。
陆志泽看我只是打印了几页PPT,问我是否还需要用电脑,见我摇头,就把电脑收了起来。
在上完课之后,我婉拒了陆太太留饭的邀请,面色如常地离开了陆家。
只有我自己知道,此时我的内心有多么的紧张。
我在陆志泽的电脑里植入了一个病毒。
是的。
这五年来,我一直钻研的黑客技术,终于派上了用场。
我早早就制作了一个病毒藏在我的邮箱中,借着下载PPT的机会,把病毒藏在了陆志泽的电脑里。
有了这个病毒,陆志泽的电脑,就在我的监视之下了。
从那天后,我只要一有时间,就盯着手机,监视着陆志泽的电脑。
前几天,陆志泽的电脑使用都很正常,只是浏览一些学术页面,画画,以及查一些资料。
直到星期六晚上九点多,他毫无征兆地打开了一个软件。
我心头一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个软件居然是一个摄像头。
此时此刻,摄像头的房间内,一对夫妇正在脱衣服准备洗澡。
随着他的操作,环境切换到了浴室内,那对夫妇恰好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