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小福子才吃过牛肉,但瞧着还是忍不住道:“大家,这是人吃的吗?”
“有吃的不错了,还挑上了?”
宫人尖着喉咙把食盒放桌子,鼻子却一抽,使劲嗅了嗅,“什么味儿?这么香!”
小福子闻言心中一紧,虚张声势地叉起腰:“什么味儿?馊饭菜味儿呗,这饼子长得这毛,难为你们能找到。”
宫人显然不信小福子说的。
他绕着房间走了一圈,一无所获,只能悻悻离开。
小福子劫后余生,喜不自胜地将卤味拿出来,却听萧晟钧道:“只怕没那么好糊弄。”
小福子一顿,“殿下什么意思?”
萧晟钧瞧着油纸包着的卤肉,抿了下唇,“这东西味大,刚才那宫人明显是闻到了。”
小福子“啊”了一声,“那,那奴才这就把他吃完?”
萧晟钧点了点头,又道:“我也来。”
盏茶的光景,油纸包的卤牛肉见了底。
萧晟钧不重口腹之欲,即便饿了许久也总是吃个半饱,这还是他头次吃这么撑。
小福子更是,肚子圆滚滚地瘫在炕上直打嗝,“殿下,奴才这会儿是懂了那句话,饱汉不知饿汉饥。”
这话引得萧晟钧发笑,“大概这就是相由心生,境随心转吧。”
本以为就此有惊无险地过了。
岂料几日后,收拾床铺的小福子在草垫下发现了一枚令牌。
“殿下,这是什么?”
萧晟钧拿过令牌,就着烛光打量一番,道:“这是赵懋的东西。”
小福子听见这话小脸惨白:“他,他的东西怎么会在咱们这儿?”
平时他们什么都不做,赵懋都三天两头的上门找事儿。
现在赵懋东西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那他还不得折腾得翻天啊!
萧晟钧冷笑一声:“怎么会在这?赵懋恐怕是最清楚不过的!”
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嘈杂声
萧晟钧当即立断掏出铜洗,倒上水,就把令牌扔了进去。
“诶?这是什么?”
正用新毛巾擦拭铜洗的齐嫣见突然冒出的令牌,满头问号。
她本想写信询问萧晟钧。
低头一看,水面映出那方站了好几个人。
领头的齐嫣认识,正是上次抢走了萧晟钧物资的赵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