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经爻后知后觉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后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我干嘛舍近求远?”温见重问。
陈经爻“靠”了一声,一身金贵的少爷皮终于掉得干干净净,“我离你近,我难道就该死吗?”
“行了,别吵了,我是在跟你谈,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助你安全离开这里,陈家的事情完全不会连累到你。”温见重顿了顿,“这样的话,你考虑吗?”
陈经爻可疑地沉默了五秒钟,然后还是摇头,“不行,还是那句话,腺体是一个oga最重要的器官,只要手术一定都会有风险和后遗症,我不能跟你赌这个。”
更重要的是,陈经爻以后可是还要找alpha的人,如果腺体受损,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以后会怎麽样。
不过让陈经爻意外的是,这一次温见重没有再逼他,“那好吧。”
陈经爻:?
陈经爻:“什麽?”
“既然你不肯,那我也没办法,强制剥离的腺体不能用,那退而求其次,”温见重从自己的靴子里掏出一把匕首,“我要你一点信息素不过分吧——作为我救了你的命的报酬。”
陈经爻:“我觉得你在跟我开玩笑。”
说话间,温见重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光源的光反射在匕首的刃部,“我是认真的哦,人不能既要又要吧,而且赔本的买卖我可不做。”
话音落下,紧接着他的匕首就刺向了陈经爻。
鲜血顺着刀尖流入试管。
陈经爻的身体疼到颤抖,严重怀疑温见重就是故意下了这麽重的手,然而一旦他想要动,身后的人就会提醒他,“不要乱动,要不然小口子变成大口子,你的腺体可能就得永久性损坏了。”
一听这句话,陈经爻哪里还敢乱动,只好咬着牙忍着疼。
在这种情况之下,一分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等到温见重说了一声“好了”的时候,陈经爻才发觉自己的衣服都湿透了。
“这麽紧张干什麽,”温见重将三管红豔豔的血揣在了口袋里,“我下手很準的。”
陈经爻这回连扯开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温见重这样子,总感觉时不时地就要发疯,他怎麽可能不紧张,总觉得万一他突然想不开了,直接把他的腺体挖下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温见重好似看出了陈经爻的心中所想,对着他笑了下,露出雪白的牙齿,在这种环境之下却只让人觉得阴森恐怖。
成功取到血之后,温见重就往外面走。
陈经爻着急地问,“我什麽时候可以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