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湘儿身上带了迷情的药,很浅,只要能让两人亲近一些就行,毕竟韩家还要脸,不可能大庭广众之下设计一出两人私会的戏码。
就算最后在一起了,对君长阙和韩湘儿的名声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而方才她与君长霄在一起,药效挥发,她自己看着君长霄仿佛对方是她深爱的人。
完全没有发现,药效已经和先前的不一样了。
一点点发作的药效,让韩湘儿直接扑到君长霄身上,去撕扯他的衣物。
她三心二意本就让君长霄厌恶,又带着这种药,想来是要对君长阙献身的。
君长霄哪里还愿意碰她,直接又下了其他的药,唤了几个人进来,他站在窗前,背对着韩湘儿,听着她与那几人的动静。
陌言灼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殿下,看到了吧?那女人就是冲着殿下来的。”
韩湘儿自食恶果,他们没来得及动手,也不打算伸出援手。
用这种方法对付无辜的女孩,那确实过分,但有人不自爱,他们拦得住吗?
“看到了,”君长阙的嗓音变得沙哑,轻轻吸了口气,眉头微皱,腿怼着陌言灼的肚子,警告道,“把你的手拿开。”
“殿下说的,是这只吗?”在他衣袍里的手动了一下。
“还是这只?”按着他双手的大掌松开,又按了回去。
“嗯……”君长阙被他摸到腰窝,浑身一软,轻轻溢出一声好听的低吟。
“殿下的声音真好听。”陌言灼由衷的夸奖。
比隔壁的悦耳多了。
被桎梏着的铮王脾气硬得很:“比不得摄政王。”
陌言灼顿了顿:“殿下怎么还记着?”
“为什么不记着?那可是摄政王在本王面前放肆的罪证。”还是他丢脸的把柄。
“那叫什么罪证?”陌言灼轻笑,“今日若是在你我的王府,我定让殿下看看什么叫罪证。”
君长阙睨着他,一副你在说什么鬼话的样子。
陌言灼轻声问:“殿下不给侵犯吗?”
君长阙皱了皱眉,实在没想到更细节的地方去。
都摸了亲了还不行?
换别人……试试?
他不弄死那人。
陌言灼看出他的意思,诱哄道:“殿下,回府吧,我教你。”
君长阙不知哪里来的反骨:“摄政王如此熟练,身经百战?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