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照仪茫然的抬眼看?他,他昨晚嗓子以及喊哑了,此刻勉强的说?着话:“我不痛,灼灼,你听我说?,”他看?着她的眼睛,断断续续的说?:“你不是说?好?了,要陪伴、保护我一辈子吗?”见对方点点头,他继续说?:“我也是,灼灼,我说?过喜欢你、爱你、离不开你,但?最?重?要的是,我也会陪你,永远、不会丢掉你。”
她好?像听不懂话似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动手把他收紧,两个人赤身紧紧相拥,似乎都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好?,那今后你便,永远锁在我身边。”
日?子还是一样的过。
游照仪并没有和宣峋与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反而是宣峋与自己查了出来,晓得她碰见了自己的母亲和弟弟。
可是过了几?天,游照仪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
平和,淡然,寡言,自持。
对任何?事都游刃有余,对任何?人都克己复礼。
但?在宣峋与面前,终于学会了慢慢放松下来,有时候又会用那种空茫阴冷的眼光看?他,他见了却从来不怕,总是抱上去或亲上去。
对着灼灼,就算让他以身伺虎,割肉喂鹰,他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第25章怨伤弹泪溅琵琶
(2)
过了谷雨,中?衢最大?的事情便是东集、崇月二国前来朝贡联谊。
东集国向来是每年都要朝贡的,对中?衢或是对崇月,前两年叱蛮胥真势大的时候他们也向其朝贡,希望各国相争时放过自?己,又地?处富庶,一应钱粮珍宝络绎不?休,又因为只大面积和中衢接壤,中?衢若不?动它,别的国家也不敢直接越过中衢攻打它。
崇月国则是有一个帝卿与先圣宣懿皇帝结了亲,就?是现而今在皇寺隐居的明德帝君,两国的姻亲之好持续了几十年,一直没有互犯边境。
两国一起前来朝贡联谊,十几年没遇过一次,宣峋与所在的太常寺和鸿胪寺立刻忙碌了起来,导致他每次下值时间不?定,但游照仪还是每日去接他。
这日宣峋与从太常寺官府走出来,游照仪依旧靠在马车上等他,他笑着?走过去,二人?拉上了手,游照仪便轻而易举的将他托上马车,自?己也跟了进来。
马车很快驶动。
宣峋与这几日累极,靠在她怀里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说:“总算忙完了,明日就?是大?宴,按理说你?也得去,只是我们不?能坐一起。”
游照仪嗯了一声,将他的手指放在嘴边轻吻摩挲,她这段时间经常这样,宣峋与已经习惯了,任由她把玩,继续说:“我大?概与母亲还有堂姐坐在一起,还有郑集安,你?坐在武官后排,我看?了一眼,我们离得好远。”
他似乎还有点埋怨,语气里带着?一丝嗔怪,游照仪笑了笑,俯过身来,明明是一副索吻的姿态,却不?向前,宣峋与含羞带怨的瞪了她一眼,抱着?她的脖颈亲上来。
二人?天天黏在一起,这回?不?是宣峋与离不?开他,游照仪也是一副离了他就?要缺水的样子?,一时间二人?除了上值几乎寸步不?离。
晚间又胡闹了几次,云收雨歇后,游照仪还在细细的舔咬他的脖颈,他任由她弄,正昏昏欲睡间听见游照仪阴郁的说了一句:“好想给?你?打个?烙印,让别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宣峋与闭着?眼睛笑了笑,说:“好罢,你?现在就?在我脖子?上吮个?痕迹出来,明日大?宴上所有人?都知道你?我二人?干了什么?了。”
虽则二人?已是夫妻,但对着?外人?还是不?做亲密之态。
游照仪作势要用力,顿了顿还是只是舔了两口,郁闷的说:“算了。”
宣峋与更想笑了,把她的脑袋往下按了按,说:“衣服能遮住的地?方随便你?。”
游照仪便毫不?客气的在他锁骨上用力吮了一口,宣峋与顿时喘了一声,引得游照仪再次看?向他,对视片刻,二人?又拥吻在一起。
好在第二日白日要参宴的百官都不?用上值,在家准备晚上的大?宴即可,二人?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来。
宣峋与还醒了见她还躺在身边,好笑的推她,说:“你?不?是勤耕不?辍吗?今天没去晨练?”
游照仪一把制住他的双手,说:“现在不?就?开始了?”
宣峋与:“……”他后悔自?己问了那么?一嘴,立刻收了笑容往外爬,被游照仪一把揽了回?去,他忙撒娇道:“我真没力气了……灼灼、灼灼,放过我罢,”他躲避她的吻,承诺道:“晚上回?来再、再让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