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星叶对自己的新爪子很满意,摊开手看了又看,她提议:“诶,你等会要不也做一个?”
“算了吧,”栗昭摇头,“我强迫症,这么漂亮涂我手上,用不了一天就能抠得干干净净。”
陶星叶噗嗤一声,笑着说她吃不了细糠。
穿过人满为患的步行街,两人绕到一个稍显寂静的居民区里,陶星叶说的那家私房菜馆就藏在这居民区的一棵青梅树后。
进了饭馆,陶星叶语气熟稔地和店里唯一的服务员打了个招呼,显然是来过很多回了。
两人在窗边落座。老式的格子窗,用白石灰衔接木制窗框和透明玻璃,一扇窗稍敞着,外面是种着青梅树的庭院,微风浮动,树影婆娑。
栗昭真有些刮目相看了:“你怎么找到这地儿的?”
陶星叶眼里藏不住的自得:“就我微信和你说的那个大帅比啊,他们老板。中秋那会我喊你一起看音乐节,你不是没去成。就那天,我后来一个人去了,走的时候和人拿错了包。”
栗昭挑眉:“和这餐厅老板?”
“对!后来我回去还包的时候加了他微信。”陶星叶压低了声音,“本来那天晚上我巨烦,但看到他那一瞬间立刻就神清气爽了,我天!真的帅惨了,帅到没朋友的那种。”
栗昭笑得不行:“你那个研究生弟弟呢,分手了?”
“早分手两个月了好不好?你对我也太漠不关心了。”陶星叶佯装生气地翻了个白眼。
这时,服务员刚好结完上一桌客人的账,走过来为她们点单,对着陶星叶笑容了然:“又来了啊姐,今天吃什么?”
陶星叶也不拐弯抹角:“你们老板今天下厨不?”
“我们老板今天不在,”服务员摇摇头,见陶星叶面露失落,又说,“不过我们老板前两天亲自酿的青梅酒在,要不要尝尝看?”
闻言,陶星叶有些心动,但又迟疑,于是扭头问栗昭的意见。
对方没回应。
她只好踢踢栗昭的鞋,又问一遍:“要不要?”
栗昭回神:“什么?”
陶星叶问第三遍:“老板亲自酿的酒,要不要喝?”
“不要,”栗昭摇头,疑惑,“你胃穿孔不是才刚出院?”
陶星叶:“你可以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