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沫怒冲冲的坐下:“倾倾,你老公怎么回事?竟然为了他那朵小白莲花,要打压我凌氏?”
沈慕倾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太阳穴,陆景深动作这么快。
“沫沫,他找你了?”
凌沫小声气道:“可不,他跟我爸施压,要我跟他的白月光道歉,我不愿意,他竟直接放话要拍我爸准备竞拍的新三小旁边那块地。”
凌沫又看着沈慕倾坚定道:“我才不跟她道歉,一副假惺惺的可怜样,也就陆景深可怜她,我可没有错,你没看到,她昨天可是没脸没皮的靠在了陆景深怀里,她不知道要跟人老公保持距离?我扇她一巴掌都是轻的。”
沈慕倾苦笑:“陆景深为了她什么做不出来。”
凌沫不服气:“也就你能忍,搁我这,我早就将她撕碎了扔大海里喂鲨鱼了。”
沈慕倾叹了口气,眸光里闪过一抹苍凉:“沫沫,告诉叔叔让给他,别费劲跟他拍了,回头我重新给他一块开发项目。”
陆景深决定的事,再怎么费力,也不过是无用功,她从来不做无用功。
大不了不与他争就是了。
她要强的性子,面对陆景深,却也只能不争,退让。
凌沫撇了撇嘴:“一块地他要给他就是了,我凌氏虽然比不上他陆氏企业大,但也不是少了块地就不行,倾倾,我来找你,不是要让你为我家的损失负责的。”
凌沫叹了口气:“陆景深真TM是个睁眼瞎,有个这么能干又漂亮的老婆不宠着,偏偏喜欢那类娇滴滴柔弱弱,茶里茶气的女的。”
沈慕倾浅浅笑了笑:“爱这种东西,就是由心而生的执念。”
比如,陆景深是她的执念。
而程溪言才是陆景深的执念。
想到那个躺在沙滩上喘着气的少年,想到他说“不要一个人偷偷在危险的地方难过”,她的心底一片温热。
她生来骄傲,没有人能轻易看到她难过的。
陆景深是第一个。
她也无法说服自己,至少现在,她只心系陆景深这个人。
凌沫没听懂她的一番话。对她而言,爱一个人如果得不到回应,那就没有爱的意义了。
沈慕倾看了眼手机,临近下班了。
“沫沫,晚上喝点?”
凌沫一勾唇:“今天不回去做饭?不用做贤惠的陆太太了?”
沈慕倾:“去TM的贤惠。”
其实是早上陆景深接的那通电话,今天的晚饭他大抵是不会回去吃的了,晚上可能都不回去了。
她与其回去胡思乱想,不如喝了酒好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