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深冷嗤:“这么爱我?”
沈慕倾看着他满眼都是嘲讽她的对他的爱意,眼眶温热,她想别开头,不想和他对视,太明目张胆的伤人心了……
沈慕倾头刚一偏,就又被陆景深扳了回来。
紧接着他的唇就贴了下来。
粗暴的,只带着怒,惩罚,和玩弄……
沈慕倾用力推着,咬着……
唇齿间,满口的血腥,陆景深才将她放开。
他又低声讥讽:“装什么?又不是没睡过,当初都敢用那么卑鄙的手段爬上我的床,现在就觉得屈辱了?”
沈慕倾忍着泪意,无法开口。
当年,她能嫁给陆景深,确实多亏了她妈妈的一杯酒。
张美贤在酒里动了手脚,连自己的女儿都隐瞒,只知道事后醒来,陆爷爷都被她搬了出来……
不然,陆景深本就手握大权,怎会抵抗不了一个刚到北城三年的张美贤呢。
陆景深因此,更是恨她之深,厌她之恶。
沈慕倾无法就此事狡辩,她转身背开了他,淡淡的说:“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睡的,怎么,放着温香软玉不睡,偏偏要来找我的不痛快吗?”
“陆景深,你忘了,我有洁癖的,我当初赶走程溪言,就是怕她碰了你。”
她有洁癖,从吞过那么多的咸海水开始的。
陆景深的脸色一沉:“洁癖?”
他冷冷一笑,俯下身将她翻过来压在身下。
“我他妈今天就是要碰你了。”
沈慕倾揪紧着他的衣襟,声音寡淡:“陆景深,程溪言没能满足你吗?”
瞬间将陆景深的怒意激到顶点。
“你管那么多,我能满足你就行了。”
陆景深低头,直接堵住了那张说话令他烦闷的嘴。
一直啃咬……直到沈慕倾不挣扎了,直到,他吻到了她眼角的咸味。
结婚三年,沈慕倾在家温婉大方,在公司干练要强,从来没有见过她掉过一滴眼泪。
陆景深烦躁的翻身,睡到了床的另一边。
他低沉的声音冷漠的嫌弃道:“跟言言相比,你确实无趣。”
陆景深最是知道怎么戳她最痛。
泪水就像水龙头打开了闸门。
沈慕倾没有谈过恋爱,只知道自顾一腔热血的去爱一个人,就算,他不爱。
所以到今天,她才算体会,强扭的瓜,不止不甜,还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