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处吗。”邓仕朗见客人来跟他玩一玩,没有停下动作,问道。
“抽一张,实现上面所写的内容,我和我朋友消费更多酒。”
姚伶单手撑脑袋看着他们玩。
邓仕朗用毛巾擦一擦雪克杯和手,从他摊开的纸牌中随便抽一张给他看。
“啊?请帮离你最近的女士喝一杯酒,这么无聊,打茄轮都没有。”狼人失望。
邓仕朗笑道,“打茄轮这种事情就别了,我有女朋友。”他看见姚伶手中的烈酒,给她推一杯水,“还好?”
“我没有答应要陪你玩这么无聊的东西。”
邓仕朗点头,好像也赞同,下一秒就拿了她手中的酒杯,仰头喝光,还把杯子反过来给狼人证明一滴不剩。
狼人喜欢这种爽快,“我买最贵的酒,送去C桌。”
邓仕朗朝别处打个响指,对上前的小酒保说几句,让他去冰窖拿,送到客人指定的位置。到了交班时间,他去储物间拿个人物品,出来看见姚伶走路也不稳,应该有些醉。
邓仕朗走过去,扶住她,“喝那么多。”
“各个都来搭讪。”姚伶站一会,头有些晕,她的语气很镇静,“我要走。”
“能不能走。”
她才没到极限,“可以。”
每走两步,姚伶还是忍不住停,缓一下脑袋,邓仕朗干脆上前背她,让她揽住自己脖子。下了电梯,他去取车,一开车门,他把她从背放下来,抱住她的腰,放她进后座,她突然疼得叫一声。
“好硌。”姚伶烦躁地推他。
邓仕朗摸到她后腰抵着安全带的扣,难怪那么硌,“往上面躺一点。”
姚伶连动都不想动。邓仕朗没脾气,捏她下巴,把她脸转过来,“动一下。”
她蹙眉,却因他的动作撅着脸,脸是发红的,眼睛有水光,有些醉之后的模样。
“动不动。”他把手放到她脖子,问。
她这才努力支手撑住向上一些,令他不禁笑,“你就喜欢这样是吧。”
姚伶不服,用尽力气捏他放在脖子的手,停在嘴边毫不留情地咬一口,咬出齿印,“爽吗。”
邓仕朗见她躺好位置,没有回答,抽出手,折到前面开车,开到一半,她已经睡着,他打电话给梁立棠,那边正在回尖沙咀的路上。
梁立棠到了之后,从邓仕朗的车后座把姚伶背到民宿。幸亏沉雨还没睡觉,也早有准备,姚伶会在节日喝醉,那个量比平常时间要大一些,她让梁立棠回去休息,热一杯醒酒茶,让姚伶缓几个钟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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揦埋口面:愁眉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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