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上课也是有用的啊。”
“你所理解的有用其实是最没用的。。。。。。没有人会冲着这种零碎的奖励去上课的!”
“我会哦。”
我惊讶地看他:“真的吗?”
他愉悦而又恶劣地笑了起来:“是假的。”
“反正每天真子都会给我带糖,我才不要去上课呢。”
我莫名觉得我得反思自己,难道铃屋对于通识课的摆烂里也有我每天给他带糖的原因吗?
不对!
我揭穿了他的逻辑陷阱:“和我的糖果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只是单纯不想上课而已!”
铃屋点头:“对啊。”
他这么理直气壮的模样让我一时又说不出话语了,吐槽就堵塞在喉咙里完全出不了口。我不再看他,而是将此等诡异的心情化为动力,更加努力地整理期末考点。
经过我不懈努力地复习,我度过了一个正常的期末考试月。
我满意地看着自己排名第一的笔试成绩以及合格线上的综合成绩。余光向下随意一撇,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吃饭时间,我没忍住问铃屋:“请问你是如何在体测成绩第一的情况下综合排名能达到惊人的倒数的。”
他敲了敲饭盒的边缘,语气懒散:“因为好困啊,我就睡过去了。”
考前我耳提面命地让他背重点,但没想到在考的过程中滑铁卢了。
“所以交了白卷?”
“嗯。”
多么质朴而又合理的理由啊。
我感慨着:“不愧是你啊,铃屋。”
甫一抬眼,我发现铃屋往自己右眼的下方刺了一朵红色小花,就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他看到了我的动作,便哼着歌问我:“怎么样?好看吗?”
“很好看,但感觉很疼诶。”
我诚实地表达了内心的感想,又有点好奇,便征询他的意见:“我可以摸一摸吗?”
铃屋吐露出轻柔的话语,其中似乎隐隐带着些许兴奋感:“当然可以。”
像是刺猬袒露出最柔软的部位一般,他微微驼背的同时顺从地低下头,将近乎白至透明的脸庞凑近,微长的发丝垂下痒痒地蹭着我抬起的手心。
我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几根穿透脸颊肌肤的红线,一瞬间,细小的颤栗感从那块微微发烫的皮肤传播到了我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