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比个动作吧!来个耶之类的?”
“好哦。”
“对对对,就像这样。”
我强烈怀疑铃屋属于社交牛逼症,为什么他能这么自然地做出了比耶的姿势啊!
不过拿到洗出来的照片后,在我发现我们俩拍出来的表情和姿势都有些忸怩僵硬后,我瞬间释然了——原来不是我一个人不适应拍照片啊。
不忍再多看几眼,我将其中一张照片塞给铃屋:“就当第一次出来玩留作纪念吧,以后感觉还是得用手机拍,可以多拍几张,还能调调参数。。。。。。”
我一边走一边瞎说,结果发现他并没有跟上来。
一回头,我发现铃屋还在呆愣愣地盯着照片,随即又回过身。
铃屋察觉我的靠近,先是盯着我几秒钟,又低下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照片。
我看向他,脱口而出了一句废话:“我们回去吗?”
透过玻璃的光让他的浑身上下都渲染着落日的浅红,面部的色彩像水一样流动,饱满且鲜艳。明明离得很近,我却有些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觉得由空气作为介质传递出的清亮声音似乎浸着别样的、难以捉摸的情感。
“嗯,我们回去吧。”
他轻快地走到我身侧,甜腻地微笑着:“真子,下次去哪儿玩啊?”
我再一次回答他:“都行啊,你定就好了。”
第16章
从海洋馆回到CCG提供的宿舍后,我在床上安然地躺尸了一整天。
大概没有比成为一条咸鱼更美好的事了。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完全不想要努力挣钱,只想睡死过去。
有人在下午四点左右敲开了我的房门,我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打着哈欠拉开了锁。
“谁啊?”
其实我都不用问,就知道一定是铃屋,因为也只有他会以敲三下停一秒再敲三下的频率来敲门了。
他一反常态地披着一件西装站在了门前,看到我之后拉开了一个大大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