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若无其事的回到原本的话题:
“我那天刚好路过楼下门口,老板跟我说,其它都找到饲主了,就剩它一只了,让我带回去养。”
酷拉皮卡君一开始没听我说,而是故意用秀给我看的怜悯的目光看向国士无双十三面听,摸了摸它的脑袋。
我无视酷拉皮卡君的找茬,继续说道:
“我说首先我是犬派,我不喜欢猫。你看我经过这家店门口这么多次,我有进去过一次吗。”
“老板说,但我看你眼熟,面善,所以很希望把它交给你来养。”
“这不是骗傻子嘛。”我现在想来都不服:“所以我拒绝了他,并强调我是犬派,不养猫的。”
或许是很无聊的故事,但我看酷拉皮卡君温润了表情,眼中笑意更明显的问我:“然后呢?”
原来酷拉皮卡君是猫派啊。
所以他才会一直听我说下去吧。
我那时候想。
我便说道:“他还是执意要把它送给我,还把猫粮猫砂猫床猫爬架都交我手上了。”
“这是道德绑架。”我很认真的反省道:“但是,这小子实在是太会营业了。那句话说的是对的,‘营业三分钟,幸福生活一辈子’。我心软了,这是我的错。”
听着我的悲惨过往,他却好像是在听什么幽默笑话。酷拉皮卡君不再掩藏笑意,看我好像是在看什么口嫌体正直的傲娇:“然后你就一直养着它了。”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义正辞严的说道:“再重申一遍,我是犬派。我不喜欢猫。”
“而且这家伙真的只在开头三分钟营业,进我家后它现在一整个对我爱答不理。”
“这家伙没心没肺,明明我有好吃的好喝的供着它,它从来不知道感激,每次我回来都只会用屁股对我,或者干脆不见人影……”
“或许你也可以再多养一只狗。”
“我养不起了。而且也没多余的时间去陪修勾,得不到充足陪伴的修勾或许会患上分离焦虑症,那也太可怜了。这么说的话,可能还是这傻小子比较适合我……”
我干脆坐到酷拉皮卡君身边,去逆着毛去撸我家逆子,给换毛期的它搓下了一层的绒毛。
在猫咖呆久了的傻小子不管被怎么揉搓都不会生气。
酷拉皮卡君似感到好奇,或是难得起了玩心。他跟着我一起,逆着毛搓了搓猫的脑袋。
那天的情形我记得很清楚,是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我与他并肩坐着,看着客厅里猫毛飞舞,他腿上一直趴着一只猫。
明明没有饮酒,我却醉得不轻。混沌的脑子告诉我,我可以说。
镇上的人对我的家事早已心知肚明,一切不过是他们说腻了的饭后谈资。这倒是我第一次主动对他人提起那些无聊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