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想不明白。
妮翁的父亲拉着她哭了半晌,妮翁也不太适应男人突然的热情,逃也似的走到我面前来,脸色有些涨红的拉住了我。她的表情却是高兴的。
“我们回去吧!”
妮翁拉着我向轿车走去。
越过酷拉皮卡君身边的时候,我看见他如临大敌,更加紧绷了脸。
“是啊,一直站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我们先回去再说。”那位鲨鱼脸的男人顺从着妮翁的意见,自主坐上了驾驶座。
妮翁的父亲缓缓颔首,就像一位和万千大众无二的普通男人一般,温和的摸了摸妮翁的头。
妮翁仍不适应男人这般态度,眼中显着拘谨,脸上的生涩仍未消去。
“那么,我也回去了。宅子里还有些工作需要我去处理……”
男人的车先行离开了。
而留在这头,妮翁拉着我坐到轿车里。我下意识向身后的酷拉皮卡君看去,他抿紧了唇,几乎没有表情,我亦无法得知“是”或“否”的暗示。
妮翁却误解了我的目光,态度间仍残留着一些兴奋,凑到我耳边说着:“没关系啦,他也是我的保镖,会坐另一辆车和我们一起回去的!”
“等我回去再给他占卜!”她小声又补充了一句。
想来也只能如此了。
驾驶座的司机很快启动了汽车。路途的大部分时间,都充斥着妮翁的叽叽喳喳。她带着甜蜜的困扰,抱怨着她父亲今天是如何反常。
而后她又好奇的问起我的事情来。司机这才得了机会,问我是谁。
……确实。既然是有钱人家的小姐,肯定应该防备意图不正接近他们家女儿的人吧。
像妮翁这样几乎在初见的时候便交托了全部的信任,我现在仍会感到不可思议。
妮翁对司机的戒备全然未察,热情的介绍道:“她是我的保镖!”
鲨鱼脸的司机困扰道:“妮翁小姐,您的保镖已经足够多了,更何况现在又新加入了四名成员。而她,
“恕我直言,她看起来并不像是能护卫您安全的角色。”
“不嘛,她不一样!”妮翁直接无视了司机的忠告,坐在我旁边,就像对待大型玩偶般抱住了我。
妮翁超大声的说道:“我就要她!”
司机通过后视镜又仔细看了我一眼,这才显示出一点“看见熟人”的惊讶来。
他收起了对我的部分怀疑,可我仍没想起来他是谁。
我也不知道在这时候我应该表示“我不是玩具,我也是有选择权的”,还是应该不装了,赶紧直接抱紧妮翁大腿。
我从来不曾被另一个人直接的、坚定的说,“她不一样、我就要她”。
就好像我是什么不可替代的人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