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你这么小的牌,怎么敢跟那么大的注!”
这幅二三五,除了能吃豹子外,换成对上任何其他的牌,都只有死路一条!
陆玄笑了,脸上充满了从容:“证据呢?”
“根据规则,赌牌过程中没有抓到出千的证据,你这就叫空口栽赃。”
他看着阿桃的瞳孔之中写满了挣扎,微微眯起了眼睛,语调也放轻:“不过凭我们的关系,我可以给你个机会,跟你再赌一场。”
“就赌,你能不能找到我出千的证据!”
陆玄缓缓举起双手,笑眯眯地说道:“你来搜,找到的话,这八十八年的碗我来洗。”
“找不到的话,”他压低声音:“麻烦你再扫八十八年的地。”
阿桃站起来死死盯着陆玄,眼里光芒明暗交错,许久许久,最终还是颓丧地倒在椅子里。
“我输了。。。。。。”
陆玄这副姿态之下,他不敢。。。。。。。
陆玄笑了。
他在阿桃震惊的目光之中,缓缓从左手的袖子里摸出了一副崭新的纸牌,修长的五指轻轻松开,纸牌张张洒落。
“这是我出千的证据,可惜你抓不住,也不敢抓。”
没等阿桃说话,他又拢了拢右手的袖子,掉出来一把匕首。
“这是什么?”
阿桃呆呆地看着流动着寒芒的匕首,回答道:“刀?”
陆玄摇了摇头:“不,这是我开设这场赌局,稳赢不输的底牌。”
“稳赢不输的底牌。。。。。。”
看到阿桃有些懵懂的神情,陆玄摩挲着刀刃,忽然又挠了挠额头,最后像是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
“老实说,我本来是不喜欢讲道理的,但是有些东西不跟你说,又怕你搞出事情来,很麻烦的。。。。。。。”
他敲了敲桌子,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阿桃。
“赌坊里的庄家和赌客,就像今天桌边的我和你。”
“也许你的运气很好,技术也不错,但是只要我想,你就永远都赢不了。”
“这无关牌桌,而是牌桌之后的博弈。”
“看穿赌局的眼力,揭穿出千的勇气,还有最重要的,掀翻,至少是能震慑赌场的实力!”
“而事实上,只有能做到这几样,才是配上赌桌的赌徒。”
“而没有这样的实力之前,贸上赌桌的,都只是待宰的赌狗罢了!”
阿桃如梦初醒,看向陆玄的眼神,多了几分震动,更有几分师兄弟之外的崇拜。
而陆玄也早已经抓住时机,负手走到门口,留下一道潇洒的背影。
“记住,赌狗,一败涂地!”
“靓仔,你要学的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