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后人却像吃了药般,永远不知疲惫。
“贺炎生,你轻一点”
他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
她这才得以有适应的时间。
然而,他却在临界点时故意停下,就着她最受不了的那处重重辗磨。她血气上涌,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太过煎熬,可他却有意将这个过程延续,迟迟不肯给她痛快。
如此反复好几次,她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你这样子根本就是在欺负我!”她喑哑着声音控诉。
“宝贝,你详细说说我哪样了,嗯?”他尾音上扬,让人听不出情绪。
她闷哼一声,那样的话她根本说不出来。她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不发出羞耻的声音。
他看出了她在跟他较劲,动作骤然加快,让她在摇摇欲坠中被迫出声。
“小橙子,我就是在欺负你。”他直截了当地承认。
话音刚落,他就像野兽捕食猎物般,重重地咬住她纤细白皙的后颈。
她瞳孔骤然紧缩,疼得开始挣扎,却无济于事。
他反而咬得越来越深。
“贺炎生,你他妈的,就是混蛋!”
“我讨厌你!”
“你就是个神经病,脑子有问题!”
“你他妈给我滚远点!”
从来不会骂人的人被他逼成了这样,难得生出一身反骨。
他一脸满足,这反而成了一种扭曲的情趣。
他右肩有一道缝合了八针的伤口,这是他有一次把她折腾得太狠时留下的。当时她红着眼睛,直接抄起床头的台灯砸在了他身上,几乎用尽了全力,当场鲜血直流。
去医院缝针还是她陪着他去的,她虽然嘴上说着他活该,要把他给活活疼死,可眼底的担心不是假的。
后来还没等到拆线,他就再度将她禁锢于身下,她眼睛一直盯着他的伤口,不敢挣扎乱动。这反而让他得寸进尺,不知换了多少姿势来欺负她。
看着她乖顺着被折腾到失神的样子,他更加兴奋。
他不正常,他有病,他知道。
而她是他唯一的解药。
此刻,一道柔软的布条突然出现在她眼前,遮挡住了仅剩的光线。
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陷入一片黑暗。
他将她翻过身,正对着他。
视觉关闭,她感到恐慌,下意识就想要将布条拿下。谁想贺炎生及时攥住了她双手,用领带将两只手腕绑住。
“轰”的一声,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在欣赏难得的“风景”。他指尖在她被亲得红肿的唇上肆意摩挲,最终再度狠狠地吻了上去。
唇齿交缠的一个湿吻。
这个缱绻缠绵的吻直至将她吻得喘不过气才结束。
下一秒,他突然紧握住她纤细的脖颈,动作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