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以身相许就可以了。”他一本正经地答。
她清了清嗓子,反手指指喉咙,继而压低声音说:“我昨天说太多话了,现在小点声跟你说,嗓子疼。”
“嗯。”向繁洲柔和地看她。
“向繁洲,我长得很像你曾经认识的人吗?”她问。
他目光一瞬凝滞,继而眼皮垂下来,没回答。
看来没跑了。
何慕做出判断。
她没再问任何,跟着向繁洲把检查做完,看到报告上的结果安心地准备离开。
没能走出医院门口,她被叫住。
“何慕,要怎样你才会相信我是认真的?”他似乎真的被这个问题困住,面色难看。
暴雨初歇,天空有短暂的平静,乌云是稀薄的,像被稀释的墨色,生气寥寥。
她不喜欢这种天气,想知道什么时候晴天才会来。
“向总,我该回去工作了。”她笑得坦然,却又像不止于此。
更像是给对方特赦令,一种警告。
向繁洲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两人再无话,他目送着那背影消失在视线中。
何慕坐上温虞的车,心里都在盘算向繁洲这出戏到底是在唱什么。
是要她去做替身的意思吗?
“想什么呢,你要是想和别人约会就下去,我可不喜欢三心二意的人。”
温虞的手在何慕面前晃了半天,她才回神:“嗯?”
“你对那向繁洲有意思?”温虞手搭在方向盘上,侧身看何慕反应。
她意会温虞的话中意,笑道:“我不喜欢牛脾气的人。”
“也是,”温虞发动汽车,“你是喜欢徐图之那种听话的小狗的。”
她都准备打转方向盘了,一回头发现何慕还没系安全带:“安全带!”
“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讲徐图之这三个字。”何慕语气中毫无波澜。
“分手了?”温虞笑得多少有点幸灾乐祸的成分,“何慕,你终于看清这个人了,可喜可贺。”
何慕系安全带系到一半,怒目圆睁地回头:“有你这样插刀的吗?”
“那我暂时收回我的祝福。”
前挡风玻璃上隐约映着个收敛的笑。
“好好开车。”何慕吓止。
温虞拖长尾音:“遵命。”
晚上要参加一个慈善晚宴,何慕被温虞带到她的工作室做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