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已的杰作,谢喻麟有成就感的同时还有担忧。
这……这么多……
金灿灿轻刮他的鼻尖。
“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是喜欢你才让着你的,不然我能把你玩废了。”
终究还是金灿灿太A,他A不过。
没办法,这该死的缅因猫基因里自带的王者气息和王者魅力,属实是叫他欲罢不能。
骄傲强势还带点可爱和变态,几种互不相干的性格融合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近乎完美。
金灿灿洗完澡穿着睡衣去客厅坐一会儿,祀遇发愁的坐在地毯上从自已长草的头上拔草编蚂蚱。
“怎么这么丧?”
祀遇直接躺地上。
“主子,小黑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而且情绪很低落,他不要我陪,”他翻身抱金灿灿大腿,噘着嘴可怜兮兮道,“他好像长大了,变复杂了,我快看不透他了,我有种感觉,感觉他会变成橘然那样的人。他才四百多岁还是个没成年的猫宝宝。”
金灿灿弯腰把草蚂蚱塞进他的嘴。
“不要瞎说,也不要瞎想,他现在处于一个很矛盾的状态,”金灿灿捏了捏酸痛的腰,“既然喜欢他,就多陪伴他吧,你挺乐观的,应该能带他走出来。”
祀遇嚼起草蚂蚱哦了一声,头上长出更多半绿半黄萎靡不振的叶子。
金灿灿盯了一会儿他怪异的脑袋。
“你会开花吗?你用脑子开花给他看吧,他应该会喜欢。”
祀遇开了朵大大的黄色菊花。
“……换一个。”
祀遇开白百合。
“……再换,换个红的。”
祀遇开彼岸花。
金灿灿静静地看着他。
祀遇开了一朵红山茶。
“行,就它了,多开几朵扎一束送他。”
金灿灿把花折下来,花茎居然在淌血。
“卧槽?”太他妈邪乎了,吓得他把花丢回去。
祀遇倒是镇定,捏着花解释:“这是用我的血开的花。”
难怪这么红……“……要不你还是别送花了,有点恐怖了。”
祀遇把花插进花瓶里,恹恹地躺到沙发上。
金灿灿去冰箱拿饮料顺带给他拿了一听可乐,丢过去让他一会儿再开,不然会被气压喷一身都是。
祀遇不太想喝,也没回应。
黑黢黢捧着仓鼠下来,给它放进松子盒里顺手拿过茶几上的可乐。
“等会儿再开。”金灿灿拦住他的手。
黑黢黢不解:“为什么?”
金灿灿:“我刚才扔过来的,罐内气体受力不均匀会喷出来。我去洗点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