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棠芝张了张嘴,哑了。
这倒也不是听谁说。。。。。。
而是前世的记忆中,在一个多月后,京中会爆发出一种奇怪的疫症,得病之人高烧不退,那金盏草便是治疗的关键。
她依稀记得,当时谢禾霜也病了,谢家人为了给她寻到这种药材,花了数万两银子。
可想而知,其之后的价值。
“忘了。。。。。。”思绪回笼,谢棠芝愣愣地摇头。
随即,又补救,“但我觉得,这种药材之后定会大有用处!囤积起来一些,也没坏处的。”
说完,小心看他一眼。
这话说得实在没什么依据,凌鹤却未拒绝,态度随意而纵容,“想囤就囤吧,我让人在京中给你寻两个仓库,放起来便是。”
“银子不够,我可能得找你借一些。。。。。。”
凌鹤一顿,转手招来亲卫,接过对方递来的一块玉牌,放到谢棠芝手中。
“京中惠丰钱庄,需要多少,去取便是。”
谢棠芝心头热热的,忍不住开他玩笑,“你就不怕我拿着这些银子跑了?”
“真跑了,我有的是办法将你抓回来,以身抵债。”凌鹤哼笑,半眯起眼眸道。
他在小姑娘头上按了一把,“快吃吧,菜都凉了。”
一顿饭吃得无波无澜。
回到宅院,只见院里被大大小小的箱笼堆满了,几乎难找到落脚之处。
“这些是。。。。。。”
凌鹤拍了拍手。
下人忙上前,将几口就近的大箱子打开。
堆放得整整齐齐的首饰映入眼帘,碧透的玉镯,金镶的东珠耳饰,鎏金的步摇发钗。。。。。。
应有尽有。
谢棠芝稍稍瞪大眼眸——
这是把整个首饰铺子都搬过来了么!
她傻眼地转头,看向身后的罪魁祸首。
“不就是首饰么?你若是喜欢,我让人将整个京都的首饰铺子都搬空给你,又有何妨?”凌鹤语气淡然,却处处透着张狂。
谢棠芝丝毫不怀疑,以他现在的能力,是能做到的。
“我又不在意这些。。。。。。”她当然知道,男人此举,是因为谢永宁的言行。
当下,微抿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