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
“陈大哥,妾身虽出身不好,却也自爱自怜,干净着,只奢望……陈大哥您能记住妾身年轻时最美的模样,不想数十年后再见……妾身已是人老珠黄。”
这个理由,倒也合情合理。
但太硬来。
可这也很真实,许微本就是一个真实的人,已表露出的浓烈情绪。
陈登鸣纵是人间曾有七房妻妾的老男人,却也颇为吃不消,但身体却直撅撅的还很诚实,挪不动。
胸前阵盘内,小阵灵传出疑惑情绪。
“道、道友,她,她要干嘛?”
陈登鸣传去心念:“与你无关,小孩子不要看不要多问。”
许微美眸中掠过一层迷雾,倏然笑出两个动人酒窝,纵身如乳燕投林,掠向陈登鸣。
“……我,我送你最宝贵的,但我不讹人……”
陈登鸣紧绷的身躯,逐渐放松下来。
这……要不……算了。
来都来了。
那我走?
没必要了……附近除了小阵灵,也没人,他又不是初哥,上次在骆家就克制了冲动。
如今都这样了,还能推推拖拖扭扭捏捏的,连个女子都不如,又不是个太监。
……
林外,偷听动静的祝寻愣住,慢慢张大嘴巴,瞪圆眼睛,抬头纹都逐渐显现出来。
“哦~~?啊?”
他口中发出声音,又立马自己连忙捂住,旋即气恼得不行,原地甩袖子很火大。
这陈道兄,不地道啊,说好的只是朋友见面呢,你家朋友见面这么猛烈啊,这还是在野外呢。
“羞与此人为伍!不拿兄弟当外人是吧?我还没走呢。”
祝寻气得不行,心里痒痒,很想偷瞄,但‘嗡’地一声,金蚕蛊飞了过来,两只大眼睛盯着他。
祝寻撇嘴,干咳一声,开始在原地溜达,四处张望,为兄弟放哨,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该怎么不激怒陈登鸣,又能揶揄调侃这道兄一顿。
……
事后。
树林中。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技巧的?”
“我,这就是功法的一部分,我很早就学了,当初金字坊培养我们,就是为了让我们具备灵根的女子修炼好功法后,成为一些大人物的双俢工具,所幸现在……你就是我的大人物。”
“我不能给你什么,也不能带你走,因为……”
“我知道,你一心修炼求长生道,不愿停留在一个地方开枝散叶,我懂,而且,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彼此不会累。”
“其实,我已经开枝散叶了……在凡间……我没跟你说过吗?”
“啊?!”
陈登鸣看着许微吃惊的小模样,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