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赵菱歌不知道从哪里又跑了上来,头发还有些凌乱,似乎是刚挣脱后面的宫女,普通一声跪倒在赵洪清面前。
“父皇!”
“李言是女儿的夫君,如果株连九族,岂非连女儿、连皇室也要收到牵连吗?还请父皇三思,看在镇国将军府为大夏开疆拓土的份上,饶了他们性命吧。”
“这。。。。。。”
赵洪清脸色一黑,没想到赵菱歌又跑出来搅局,赶紧悄悄示意手下人将赵菱歌拖到一边。
而此时,杨国威也看准时机,站出来继续说道:
“皇上,公主也是受到李言父子蒙蔽,您可下旨让这庄婚姻作废即可,不该牵连到公主和皇室。”
“李言父子,罪大恶极,若不斩首示众,岂非寒了天下士子之心?”
“那李言,胸无点墨,却坐上状元之位,岂非让天下人笑话?还请皇上速速下令,将其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此时,李南天也不再挣扎,似乎已经认命,倒是赵洪清假意犹豫了一番后,也准备正式下令,将李言父子二人斩首。
“好吧,既然如此,那便。。。。。。”
不过,就在此时,一直没说话的李言开口了。
“皇上,我有话说!”
所有人被李言的声音吸引了过去,顿时看向他。
“皇上,谁说我的状元郎是买来的?我五岁作诗、七岁写词,十二岁便精通文章,不过是从未在外人面前展露过自己的实力罢了!”
“这状元郎,我还真就坐定了!若谁不服,皆可上来跟我对诗对词对文章,若我输了半分,自当认罪!”
“若我侥幸胜出,这状元郎和驸马,我还就做了!”
李言的声音很大,也很自信,让所有人都懵了。
五岁作诗?七岁写词?十二岁精通文章?
我们怎么不知道?
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包括李南天和赵菱歌,都以为李言被吓傻了。
而这时,李言继续说道:
“至于我父亲李南天私通科举考官一事,我父亲的罪,固然有,但不至死,我镇国将军府认罪认罚,就算是交出兵权、亦或是削去爵位,也定当赎罪!”
“可那几位收了钱的考官,他们明知此事私通犯法,却知法犯法,皇上,您要是追究,他们是不是也该斩首示众?”
李言的一番话让在场所有人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但所有人都被问住了。
还是杨国威率先站了出来。
“李言,你莫要强词夺理,你说你这状元之名名副其实,在场有人信吗?啊?大言不惭,也不怕闪了舌头!”
“死到临头还胡言乱语,若你今天能做出一首像样的诗句,老夫就自己向皇上请这知法犯法之罪!”
李言是什么人,京城人都知道,他杨国威自然不信李言的一番鬼话。
李言却不理他,而是看向皇帝赵洪清。
“陛下,若我证明自己的状元之才,这场宰相等人组织的闹剧,是否就可以结束了?”
李言在赌,这就是他之前想到的自救计划。
别人承诺没有用,只有借助对方还不了解自己的时候,得到皇帝的承诺,他才能保住镇国将军府上下。
果然,赵洪清听到李言的话,脸色也沉了下来。
“李言,你在胡言乱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