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然本想推开他,叹了叹气作罢,“你上次说,希望我能够利用你,然后用身体给你点好处。是这意思吧?”
“嗯。”傅成渊红了脸,语气坚定,“做什么都行。”
白亦然有种直觉,他跟这三个男人之间的纠葛,似乎变得越来越麻烦了。
之前他计划着,等自己继承家产就把这几个家伙都赶出白家,再也不要跟他们扯上任何关系。
可那个心肠狠毒的傅老爷子,不确定什么时候会再来找茬。
说实话,他现在对傅成渊没多少好感。
但眼下,唔……这家伙是他的保命符啊。
白亦然偷偷瞧了傅成渊一眼,看到男人棕黑的短发和小小的发旋。
他用食指按压发旋,傅成渊先是颈部僵硬了一下,明显愣住。
然后下巴往前伸,颚骨抵在白亦然的大腿上。
整个身体毫无防备地瘫软下来,呼吸的热气都喷洒在白亦然两腿之间。
犹如一只身材健硕的巨型狼狗,收起獠牙跟利爪,安静地匍匐在小主人面前求摸求抱。
“你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吗?”白亦然把按压他发旋的手指收回。
傅成渊小幅度地摇摇头,白亦然又问,“那你干嘛进来?”
“想你。”又是如出一辙的回答。
短短两个字,搞得白亦然有些无语,却拿他没什么办法。
随便吧,反正他一个多月后去A大上学,需要带着行李去住宿。
一天来回不方便,最多一周回家一次。跟这几个混蛋见面的时间少了,他的烦恼也就少了。
陆震下班回来后正好赶上饭点,他把西装外套交给阿姨,扯下领带松松气。
楼上的白亦然听到动静,下了楼来到客厅,“陆叔叔,您回来啦。”
陆震站在原地面带微笑,张开了手臂。
白亦然如往常那样小跑着过去抱住他,“每天都那么忙,您辛苦了。等我大学毕业后进公司,就可以帮您分担压力了。”
陆震一笑泯然。
“然然还很年轻,这个年纪正是享受青春、享受玩乐的时候。
去做你想做的事吧,不管是音乐绘画,还是别的爱好,未来四年一定要好好享受。
公司那边我一个人可以应付,就是以后不能每天见面,只能电话联系了。
A大的宿舍设施跟管理都很完善,我给你申请了单人间,不知道你住不住的习惯。”
距离新生入学还有一个多月,陆震把他的宿舍都安排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