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闲眼神晦暗,让楚心安觉得很陌生。
“楚明闲?你到底怎么了?不然我打电话给景爷爷,让他过来看看?”她不安地掰着楚明闲的手指,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力气,竟纹丝不动。
楚心安也累了,问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是梦,对不对?”她听见楚明闲喃喃自问。
下一秒——
楚心安就被狠狠地惯到了床上。
即便有柔软的被子作底,楚心安也被摔得不轻,疼痛感从背部涌上来,她不可思议地盯着楚明闲,“你疯了?”
“我是疯了。”楚明闲一只手将她两手叠在一起按住,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那你为何不肯放过我?”
楚心安又惊又怒,生理眼泪被逼到眼角,她曲着腿想踢楚明闲,又被他身体按住。
“我错了,我后悔了,当初不该让你一人在府中,可那都是你自己选的,是你说要助我,为什么又反悔,那荀无乡有什么好,值得你回去,不过是一条狗,一条狗而已,都比我重要,你心太狠了……”他凑在楚心安的耳边,声音很轻,在呼吸声里变得含混模糊,“我没做错,你这样的人,就是该死……”
他掐着楚心安脖子的手变得用力。
窒息感变得灼痛起来,楚心安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不是我的错,是你根本没有心。”楚明闲似乎终于说服了自己,他的脸埋在楚心安耳边,被烧得滚烫的皮肤贴着她,将楚心安掐得面色涨红青紫。
疼痛……
愤怒……
恶心……
楚心安用尽全力,将他掀开,劈头盖脸地将人扇了一通,才发现楚明闲早就昏死过去了。
她咬着牙,深呼吸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给景老爷子打了电话。
景老爷子带着景云颂过来,给楚明闲把脉,灌了一帖药,人总算是安定下来睡着了。
可那头楚心安又不好了,她受了惊吓,背上起了一层冷汗,下去接人的时候吹了冷风,烧得比楚明闲还严重。
等烧降下来,人又开始做噩梦,那个年谁都没有过好。
她的惊恐症也是那次之后发作的。
后来楚明闲病好了,过来跟她道歉,可楚心安根本见不了他,她一看见楚明闲就觉得脖子疼,呼吸变得急促,手也开始抖。
景云颂带着她做了很多治疗,景烽也是从那时候被他叫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