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对方的目光掠过她被?面料紧紧绷起的胸口……
织雾只觉心尖微烫。
明明只是正常的目光和语气。
若换个人来提醒,也许都不至于让她太过羞臊。
概因眼前的男人比旁人都要更?加熟悉她的身体。
带有薄茧的指腹曾反复丈量过。
更?别提,他的呼吸曾寸寸扫过她的肌肤,湿热的舔裹丝毫不亚于与她接吻的时长,显然是喜欢至极……
暧昧的画面触不及防浮现,晏殷无?疑也提醒了?她,他们?做过一些成人才会做的事情。
晏殷抬脚入了?内室。
织雾即便这个时候想?要离开,却也不被?门?口侍卫允许。
她捏着指尖,想?到方才看到他衣服上有血渍,不知是不是又遭遇到了?刺客,只好厚着面皮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上前去故作关心,“殿下怎么一身伤……”
“不如让我帮殿下看看?”
她说完后,本想?暗示太子让她出去。
却不曾料到,对方听到她的话后,却让其他服侍更?衣的下人退下。
其他下人离开后,室内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晏殷眼皮都并不抬起,“不是要帮孤看看吗?”
织雾指尖微僵,她只好上前去,替下人完成方才没有完成的事情。
待解开他外面血淋淋的衣裳后,织雾才发现他身上的血竟不是他的。
也许是他刑讯旁人的时候,被?旁人的血给溅了?一身。
至于什么样的画面才能让血溅到他身上如此之多……她自不敢再?往下想?去。
发觉这个令人脊背发凉的事情后,少女愈发小心翼翼。
可她在查看太子身上是否还有其他伤口,在这过程中?,却下意?识的流露出迷惑。
“这里,怎么没有疤……”
问到一半,织雾唇畔的话音突然顿住。
她记得在桃花村时,她曾错将毒|药端给晏殷喝过。
当时她在沐浴时才发现这件事情,便匆匆披裹上衣裳冲进屋去,想?要掰开他的唇,为他催吐。
结果……
晏殷当时说她压到了?他腹部的伤口。
不仅驱赶浑身潮湿的少女从他身上下去,还婉拒了?她替他换下衣物或是查看腹部伤口的念头。
他身上的确有一些旧伤疤,包括曾经被?织雾簪子簪出的旧伤。
可唯独腹部没有分毫痕迹。
也就是说,当时他的腹部也根本没有被?她压到流血……
那只是他说的谎话。
她却不知晓对方当时的谎话是为她好。
不这么说……
难道她就能接受得了?另外一种情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