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这正合你意。”喻萧衡说。
晋随被看透想法,他遥遥望了眼重新骑上马的秦浔,他与秦浔自小一同长大,家世相当,年岁相同,是天然的比对对象。
晋随从小性格顽皮,和秦浔截然相反,秦浔已经能解数学题的时候,他还不认识数字,等他能认数字了,秦浔又厉害了。
大概人真是生下来就不同的,他什么都比不过秦浔。
长大后,更是不得了,秦浔脱离家里的公司自己闯出了一番更广阔的天地,他还是个在家里公司啃老的花花公子。
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秦浔不开窍,各方面的不开窍,一涉及情感方面,就像是个孩童,晋随向来以这方面比的过秦浔来做安慰。
他清楚喻萧衡的为人,喻萧衡面热心冷,如他们这般性格的人大概是不会付出真实情感的,秦浔要吃上一个大亏,他简直在盼着秦浔爱上喻萧衡,然后被喻萧衡狠狠甩了。
但凡是想一想都兴奋得要命,且他似乎有些绿帽癖,尽管喻萧衡和他还没有关系。
秦浔心中如此想,嘴上却硬的厉害,他耸了下肩,皱眉委屈道:“宝贝,我又不是什么变态,这种事情怎么会和我的意,你明知道我的心意的。”
喻萧衡缓缓说:“是吗,那天在酒吧,我看你不是挺兴奋吗,我以为你会很高兴,今天还特意喊上了秦浔。”
晋随无话可说。
*
两日后,喻萧衡在家玩游戏时收到了明钰的消息,明钰的奶奶去世了,说是因为病情突然恶化。
剧情果真如明钰所说走了过来。
他换上衣服,虽然没收到任务提醒,但他准备去祭拜祭拜。
阴沉沉的天空没落下一滴雨水,空气却潮湿得厉害。
喻萧衡刚下楼,就瞧见徘徊于客厅的过舟。
过舟抿着唇看他:“你要出去?”
“有事情要处理。”喻萧衡说着发现过舟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心里笑了笑,说:“难道你想和我一起?”
过舟垂着眼,他总是觉得喻萧衡太过轻浮,可这段时间,喻萧衡突然不再那样轻浮地逗弄他了,他攥紧了拳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烦得厉害。
他发现喻萧衡大多数时候竟然是个很安静的人,喜欢呆在房间,连出房间的次数都很少,他们好像真的成了兄弟,一对不熟悉,连见面次数都稀少的兄弟。
但今天是不一样的。
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