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柳花燃不知说些什么只好苍白的喊了两声王爷,而陈翊更是在门口看呆了眼,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回过身去,就见自己的手下已然自觉的背过身去了,这下倒是显得他不明事理了。
“闭嘴!”江逾白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来,将人一把仍在床上,柳花燃被摔的呲牙咧嘴,他扶着腰更是梗了口气,下一刻江逾白欺身而上将他牢牢禁锢在了床上。
“王爷……”柳花燃本就被内力折磨的脱力了,当下被摔的只觉五脏六腑都开始翻腾起来,喊起王爷来有气无力倒是有些撒娇的意味。
江逾白抓他的手更是收紧了些:“你知道为什么九步莲无法平衡你体内的内力吗,正是因为你丝毫根基都未有,这内力在你身体里就如毒药一般侵蚀你的五脏六腑,身子本来就不好自己也不会照顾自己,死在我寝殿里晦气!”
柳花燃刚要说什么就看见江逾白狠厉的眼神,当下把要说的话吞进了肚子里,而后他便感觉到有一股温润的内力在帮他平衡体内的九步莲,是江逾白。
柳花燃当下也不废话了跟随着江逾白的内力柔和自己体内的内力,只是两个人的姿势太过暧昧,他只好闭上了眼,丝毫不通情感的他殊不知这行为与邀约没什么两样。
这么多天来江逾白要是花燃不是花燃
二日清晨时院子里已然被打扫的干干净净,除了那座“莫名”消失掉的假山。
“啊——”寝殿的门被推开,柳花燃伸着懒腰毫无形象的喊叫着,自从重生后他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此舒适过,折磨他好些天的九步莲也终于适应了这具身体。
“柳哥哥早啊,”锦慈此时正坐在亭子里吃着早饭,像是等候多时了,一旁还有虞风行,而再另一旁,柳花燃只看了一眼便笑了。
“陈将军够勤奋啊,这一大早就开始练功了?”柳花燃走过去抓起一个包子就塞进了嘴里,谁承想是刚出锅的倒是烫的他呲牙咧嘴的。
虞风行给他倒了杯凉水:“慢些吃刚出锅还烫。”
柳花燃急忙接过含糊的说了句谢谢,一旁被罚扎马步的陈翊倒是难得展开笑颜。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陈翊冷哼了一声不再看他。
锦慈喝了口汤看了看陈翊说:“柳哥哥你们两个是有什么梁子吗,为什么这么不对付?”
小孩子说起话来顾不得那么多,想知道什么便大白话说出来了,柳花燃耸了耸肩:“谁知道呢,兴许是我前段时间把府里唯一的厨房给炸了吧。”
“柳公子还有研究火药的习惯?”虞风行掰开包子朝一旁的白虎扔去,平日里懒散的白虎接起吃食来倒是利落的很。
“没有,”柳花燃给自己舀了一碗汤说:“只是爱研究一些美食,你们不懂。”
听罢几人便也不作声了。
“风神医即对药有高深造诣,那对毒药也是精通的很吧,”柳花燃一边吃着饭一边无意的问些话。
虞风行倒也不避讳:“自然,”他点点头弯腰拿起脚下的药箱放在桌上说:“那日静里投毒的阴阳癫在下对此也颇有研究,只是……”他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药盒说:“在下的试验品丢了一颗。”
“丢了一颗?”柳花燃转头看去就见虞风行打开了手里的药盒,盒子不大仅能容纳两颗药丸,可此时的药盒里却只剩下一颗了。
“这便是阴阳癫?”锦慈也凑了过来伸手要抓那药丸:“听闻这毒药是烛春研制出来的,一开始的作用是为了控制不听话的手下,后来他发现了曼陀沙的药性,发现下在里面与那致幻药物可起神奇的反应,使人处在美梦与噩梦之间癫狂而亡,这药也是审问犯人用的……”
锦慈手将要碰到阴阳癫就被柳花燃拽住了。
“知道这毒药这么厉害还敢碰,”柳花燃从怀中拽出一个帕子丢给了锦慈:“用这个,”看着锦慈抓起这毒药甚至还放在鼻下闻了闻,柳花燃都捏了把汗。
“没想到锦慈姑娘小小年纪对丹药还有研究,”虞风行放下盒子伸手摸着靠过来讨要食物吃的白虎。
“我对这个没有研究,只是见多识广而已,”锦慈看够了这毒药就递给了柳花燃,随后朝虞风行看过去说:“神医哥哥好生厉害,这毒药做的与那烛春手里的阴阳癫竟是相差不二,只是曼陀沙少了些。”
“曼陀沙少了些?”陈翊听罢放下手中百斤重的石头气喘吁吁的走来坐下,接过锦慈递过来的水便一饮而尽。
“怪不得那日王爷不让我把那些人埋了,原来是还有救啊,”陈翊这才反应过来,眼神复杂的看了看虞风行说:“你说你那毒药是丢了?”
虞风行点点头并未给出什么解释。
柳花燃放下手中的药丸脑海中也慢慢将整个事情捋顺了。
虞风行与江逾白显然是有什么仇,应是江逾白对不起虞风行却又不好发作,而虞风行也并不想致江逾白死,第一波刺客可能是虞风行引来只为报复江逾白的。第二次投毒却是被内鬼偷走了毒药,还好那毒药药性不大,而第三次那些刺客,柳花燃昨日与他们交了手,可以断定必是烛春派来的。
倘若虞风行所说的话是真的,那他的嫌疑就他自己洗清了,可是王府的堪舆图……
想到这里他缓缓转头看向虞风行,眼里便有了些杀意。威胁江逾白生命的人,他断不会留。
“想知道结果只等明日烛春到来便知,”柳花燃看向陈翊,眼神晦暗不明:“是吧陈将军。”
陈翊知晓柳花燃话中的意思,此刻不戳破虞风行是怕打草惊蛇也怕冤枉好人,而明日只要与烛春一对峙便知晓虞风行有没有与烛春勾结了。
“自然,”陈翊此时倒是难得平稳下心态来,甚至应和了柳花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