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像抱着孩子般晃着柳花燃,笑着说:“是我坏,行吧?”
柳花燃哼了一声点点头:“当然是你坏。”
下下策
负了你
主厅内的人渐渐离开,直到最后只剩下江逾白一个人时,他放下手中的笔合上卷宗便起身了。
房顶上的柳花燃听见关门声时,江逾白已经走向书房了,柳花燃趴在屋顶上看着有些疑惑:他不是要去见人吗?怎么去书房?
江逾白步子快柳花燃只好紧跟其上,只见他推开书房的门随后又关上,走到书架前伸手抚上一个瓷瓶随后用力一转,那书架竟让出一条路来。
柳花燃在窗外看到了整个过程,在江逾白进去后他便也跟了上去。
刚一进密道时他便觉得一阵冷风吹来,江逾白已经不见了声音,入目的是无尽的黑暗,柳花燃掏出腰间的火折子犹豫了一瞬还是又塞了回去,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难免会引得江逾白注目。
寻着阴暗的密道进去时,柳花燃伸手摸着四周,发现这密道竟未经过一丝加工,四周还能摸到一些潮湿的土来,他捻了下指尖的泥土,发现潮湿的很,根据前方不远处的微风推测,这条密道应该通往外面。
柳花燃寻着黑暗渐渐走去。
江逾白走到密道尽头时他便伸手抬起头顶的石板,随后一跃而上,而在他落地时便看见密道旁的大树下站着一个人。
“来了?”那人转过身,身形隐匿在黑暗中。
柳花燃追上去时便听见江逾白似乎在与谁交谈,他便立即停下了脚步。
“你父亲死了,但是我可以杀你,报杀妻之仇,你说我说的对不对?”那人说着他便听见剑出鞘的声响,柳花燃犹豫了一瞬还是停住了动作,随后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江卿已死,如今我们共同的敌人是雁北,”江逾白似乎退后了几步说,柳花燃靠在墙上思索着什么,在这一瞬间他捋清了所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