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儿,我们同床共枕了快八个月,你每天晚上都闻着我的信息素入睡,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对你……”
“不要说了。”虞乐打断傅砚辞的话,“我先带睿睿回去了,他吃完就又要睡觉,你今天晚上……我们就分开睡吧。”
“也多谢你的提醒,现在睿睿已经出生了,我也不再需要你的信息素,我先走了。”
看着虞乐仓促离开的背影,傅砚辞有很多话却不知道要怎么说。
他对着虞乐说出来、做出来的爱已经不少了,虞乐肯定也能感受到,但他拒之千里的态度,是对他每次付出的回应。
傅砚辞也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应该的,谁让他欺骗虞乐,谁让他对不起虞乐,谁让他伤害虞乐。
虞乐气性大能理解,虞乐想离开也能理解。
不管十年、二十年,他等就是了。
傅砚辞心想,不就是五年又五年,遥遥无期的五年,以前都能熬过来,以后怎么不可以呢?
只要虞乐平平安安!
只要虞乐平平安安……
说是要分开睡,等到了半夜,某人悄悄打开了主卧的床。
被黑色笼罩的房间里,他却能畅通无阻地走到床边,手轻轻地掀开被子躺在虞乐身旁。
他释放出一点点自己的信息素,双手轻轻抱着虞乐。
很快,虞乐闻到信息素之后,就蹭着身后火热的温度,往人的怀里钻去。
某人嘴角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恐怕连虞乐本人都不知道,其实他早就习惯了自己在他的身边。
时间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总在你不知不觉间流逝的最快。
睿睿一岁零三个月的时候,就学会了走路。
虞乐教他叫自己爸爸,叫傅砚辞父亲。
睿睿便张着嘴学着自己爸爸的口型,可出口的声音是“啊啊啊”。
牙齿长了两颗,上面一颗门牙,下面一颗门牙,一笑的时候露出牙齿,那副模样有些许的滑稽。
睿睿一岁零七个月的时候,在虞乐的敦敦教诲之下,学会了叫“爸爸”和“父亲”。
还会叫一些其他的,比如爷爷、姨姨、姐姐、哥哥……
牙齿也由原来的两颗到现在的八颗,虽然还在喝奶粉,但已经开始慢慢地吃辅食了。
傅砚辞已经全权接手了元帅的权利,也慢慢变得忙碌起来。
有时候半夜才回到家,有时候甚至都回不了。
虞乐原本说要和傅砚辞分房睡,可这个决定也在傅砚辞日渐不要脸的私自闯入后,慢慢不复存在。
渐渐地,虞乐默认了傅砚辞半夜偷偷跑过来睡觉。当背后被热源包裹的时候,他习惯性地就往里钻,闻着身后传来的淡淡的信息素,他感到身心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