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东西,还在吗?”
“已经被取走了,那人也离开了帝国。”
“去找老头子,然后想办法把一切都往逃走的那个人身上引。”
刘管家低着腰点头,“好。”
末了,他又接着问:“那夫人……”
傅砚辞眸色暗淡,“从今天开始,夫人的一切饮食都由我负责,我要是不在家,你们也不能擅作主张。”
刘管家欲言又止,眼看着两人的感情刚要出现转机,却不曾想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不管夫人怎么样,眼里的爱意是不会欺骗人的。
“我们会谨记您的吩咐,少爷。”
虞乐不知道被关了多久,他醒了睡、睡了醒,眼睛被一层黑布包裹着,黑色吞没了他。
心里建起的防线逐渐面临瓦解,他害怕黑,害怕这里,害怕陌生的环境。
他受过严格的训练,按理说并不会屈服于目前的状况。
但他有心忌,五年前的炼狱就是他的噩梦。
他不怕黑,但他怕密不透风的黑。
他仿佛又置身于逃不脱的炼狱里,耳边传来一声比一声还要大的血滴落地面的声音。
他听见了呼救,听见了生命消逝,听见了alpha和oga令人恶心的交合。
又开始了。
无人救他,无人在意他,他堕入无边的黑暗,恐惧堵住呼吸道,整个人呼吸不上来,他快要死了。
他就像死了一样。
理智在崩溃的边缘疯狂徘徊,在即将伸出去一只脚的时候,黑布上投下一片光晕。
一阵脚步声靠近了他,他闻到了饭菜香。
紧接着,他就听到一道不能违抗的命令:“张嘴。”
虞乐紧抿着唇,头垂着,双手耷拉着。
下巴被用力掐着,生个孩子
“乐儿,早上做的选择,现在该告诉我答案了。”
虞乐不敢看傅砚辞的眼睛,双眼迷离,“我们……该离婚了,我们之间、结束了。”
从你把我关到那间黑暗的房间里的时候,我们结束了。
你无视了我的渴求,无视了我的求救,那我也可以无视你的爱意。
“合约、还记得吗?”
虞乐迷离的视线撞入傅砚辞深邃的瞳孔里,他被吸附进去,挣扎无果、逃脱不了。
“那个不能作数……”
傅砚辞径直打断:“怎么不能作数?签字画押的东西,甚至具有法律效应,怎么不作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