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同,以前咱们哪怕遇到危险也从未见他脸皮这般崩过。”那年长侍卫点点头。
“脸皮崩过?”先前说话的小侍卫疑问。
“太子向来安然若泰山。”
“别瞎猜了!是我说错了,殿下神情真的有焦急!”先前年长的说:“咱们赶紧问问盛大人有何要紧事吩咐,办好了,我们好将功抵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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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笑宁靠在盛澜清的怀里,
就在这时,一缕微风吹过,轻轻扬起傅笑宁的长发,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我好累啊。”她听着他的胸膛里的心跳,喃喃道。
盛澜清顿了顿。
“不能睡,等见了太医。”他轻柔地拍打她的脸蛋,像哄小婴儿似的。
“你是不是受伤了?”傅笑宁抬眸看着他的脸,行走间血腥味更加浓郁。
“没有。”
盛澜清的表情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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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雪山松(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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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笑宁半信半疑,可他说没事,那应该也……没事吧。
她想到自己本就贫血的体质贫上加贫,忍不住叹气,
傅笑宁紧紧地抱住他精壮的腰身,仿佛依偎在一座坚固的山峰旁,心中充满了安全感。她轻声说道:“你来救我会不会让你为难。”
“你什么时候能相信我能保护你?”
盛澜清温和地抚摸着她的头顶,如同夜风轻抚花瓣。
分明还没到春日,却有春日细雨落在她心田的春笋上。
“我相信你。”傅笑宁急忙道,记得因为她的咸鱼心态,一开始他是准备各种“桃花源”给她。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真挚和信任,仿佛是一只孤鸟找到了归宿。
可盛澜清知道这只孤鸟孤惯了,归宿不过是一时贪恋的暂定。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温度有些低。
盛澜清细心地将披风紧紧地团在她的身上,小心翼翼托着她受伤的手:“还冷吗?”
看她渐渐双颊微红,如春梅绽放,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风过林梢轻-吟,寒意逐渐被温暖所取代。
她吸了吸鼻子,越暖越困顿,突然问道:“你刚才叫我做什么?”
“问你还冷吗?”
“不冷。”傅笑宁眨了眨眼睛,努力把眼泪憋回去,“谢谢你啊,盛澜清。”
两人回去之后,盛澜清便把太医找来了,给傅笑宁处理伤口。
傅笑宁坐在床上,任由太医为自己绑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