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应淮倒是不客气,一整盘都拿过来,直接放在桌上。
“正好,不用开火了。”
吃过早饭,少禹跟玉丫头去上学,周应淮抱上乐安,傅卿锁上大门,一伙人就这么出门了。
他们前脚才刚出两河村,许氏一家后脚也跟了出来。
“钱瑶怎么会跟周家一起出门?还跟傅卿有说有笑的,这像是借了周家钱的样子吗?这分明就是周家的哈巴狗。”
钱婉听后满脸不屑:“钱瑶从小到大不就是那个贱样子。”
许氏自己骂的脏,还不忘扯她一下,“你小声些,别让他们听见了。”
钱婉这才闭了嘴。
这一家人鬼鬼祟祟的跟着,周应淮自然是察觉到了。
不光是察觉到了,耳力过人的他早就听见了许氏一家那并不算小声的嘀咕。
到了某一处,周应淮说前头有一处能歇脚的地方,说他们这几个人都是老弱妇孺,看铺子也不急于一时,不如先过去歇歇脚。
傅卿已经是孕中期,走路确实吃力了些,甚至刚才就有些后悔没答应周应淮坐自家牛车的主意,便跟着周应淮过去休息。
把人带过去休息后,周应淮又借口走开,将许氏一家故意领到另外一处,这才又折回来,将已经休息好的妻儿带去镇上。
许氏一家越往前走越觉得不对劲。
刚才才到脚踝的野草这会儿已经有半人这么高了,且前面越走越窄,根本就看不见路了。
“爹,这不是去镇上的路。”
钱文广不信邪的继续往前走,“周应淮就在前头呢,或许他们也不是去镇上。”
看着越来越深的野草,钱婉实在不敢再往里进了。
许氏也有些犯怵,“怎么没听见傅卿跟钱瑶的声音了?连周家那个丫头的动静也没了?”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钱文广。
是啊,周家那个咿咿呀呀闹腾一路的丫头怎么没声儿了?
“哎呀!走错路了!”
许氏先反应过来,喊着他们赶紧往回走。
头,看着早已被野草遮住的脚印,哪儿还分得清来时的路是哪一边了?
这地方他们没来过,怕走散,也怕有什么毒虫猛兽,吓得缩成一团。
最后还是三个人手拉着手,摸索出一条路来。
到了某一处,争着走在最前头,生怕后头有鬼追的钱婉扒开半人高的野草,看清楚眼前那三座坟,吓得瘫坐在地上。
许氏同样吓得不轻,转身往回跑的时候还跟钱文广撞了个满怀,捂着鼻子一个劲儿骂人。
钱文广往前一瞧,顿时喊道:“这不是陈塘山家的坟头嘛?”
陈塘山送葬那日许氏跟钱婉都没来过,可钱文广是帮过忙的,认识这个地方,自然也就知道回村的路了。
可许氏跟钱婉会依旧怕的要死。
陈塘山那一家虽然都是病死的,但不过半年时间一家子都死了,多多少少透着些诡异。
许氏捂着被撞的发酸的鼻子,脚不停地往后走,“快走快走,路上我们也找些艾叶回去熏熏身子。好端端的怎么走人家坟地里来了,真够晦气的。”
钱文广把她拉回来,往那三座坟头一指。
“走那边。”
此时,凤鸣镇。
徐掌柜带着他们找到那间铺子,正是集市对面,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早就听说铺面很小,但进去看了才知道究竟是有多小。
“这门外位置好,不少人都想买,但就是因为地方小,租金高,所以才被我捡了漏。东。。。。。。妹子你瞧瞧,可满意?”
傅卿肯定是满意的,不过生意是钱瑶来做,所以还得问问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