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白会长很认真的点头说道:“而且你的基因检查报告是第一时间交到我这里的,我比你清楚多了,花橼的基因检查报告我也亲自看过了,你以为你是第一个到中央基因储藏库进行比对的人吗?”
“……”
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呀,面对整个协会唯一的s级潜力的研究员,那些大佬们怎么可能不拿她当做实验对象,对她的身体状况,基因检查报告进行研究。
自己竟然还傻乎乎的躲着人来基因库进行比对,就好像做了一件对不起花橼事情一样,内心还觉得愧疚。
“那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想到最终还是得到这样的结论,椿有点不甘心,自己身上至少还是流着和花橼这个挂逼有着百分之三相似度的血的,如果不知道的,也就算了,可是知道却放任这样的天赋潜力也太浪费了。
这个时代的人们之所以能够施展魔法,那是因为各种种族通婚的结果。
这个世界不只有人类,还有其他的种族,就像椿的祖先,曾经和木族的混血通过婚,所以后代身上则留着木系血统,在六岁举行天赋觉醒的时候,哪怕这方面的血液已经被稀释的不占多少了,也仍然比其他的自然天赋更加突出。
但六岁的天赋觉醒只是普通的自然觉醒而已,如果自己身上的那一部分血脉来自于一个很伟大的种族的话,通过特殊方法刺激,就可以再次进行一次觉醒,这次觉醒甚至可以重新激发天赋潜力,让自己的力量变得更加强大。
这也是椿为什么和花橼血缘关系之后,忽然受到重视的原因,因为血脉不一样。
白会长看着她那么不甘心,则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不是和花橼的关系好吗?你要是真的想知道的话就直接问她好了,不过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说了,毕竟她就连加入我们协会的时候填写的家庭成员一栏里面信息都是胡诌,和她扯到这个话题,也基本上是顾左右而言他,或许对你会不一样。”
椿抬头看着白会长,不明白他为什么帮自己。
“其实呆在花橼身边对你自己的血脉改良是一件好事,你看你刚进入协会的时候,才只是木系C级,不过几年的时间就突破了C级到B级的那一层障碍,你可能没有见识过别人,突破这层障碍的时候有多艰难,卡到年老体衰的也都有,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啊?!”
椿望着自己的手,看着自己的身体,她没有想到在不知不觉中自己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变化,原来自己真的已经开始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是我那部分血脉吗?”
她欣喜的望着白会长,可是白会长却笑而不语,反而转而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不过你要是想知道花橼的本体是什么的话?其实大概的范围还是可以圈出来的,毕竟这世上也没有几个S级潜力的木系天才,我们协会的基因链储存库可是相当全面的,但这样都没有录上,范围就更加狭窄了,如果再知道花橼所表现出来的具体能力是什么的话?基本上就可以划分出来了。”
而说完这句话之后,白会长则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头微微侧着,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着。
“你知道我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吧?”
下一刻,心里发怵的椿猛然从床上惊醒过,抬头是一片昏暗的天花板,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她往旁边看了一眼,燕焚白睡着的脸就在自己面前。
她将自己的手从燕焚白压着自己的背后抽了出来,捂着自己的胸口,被梦里面的记忆惊吓,仍然在快速的跳动,记忆里自己那张处在明暗交加的脸被当时的白会长吓得发青,随着自己醒来之后,那些画面不断的远离。
她知道白会长那个时候的意思。
当时的花橼对整个协会来说,太过于重要了,几乎当时协会的发展离不开她,可她的性格又是那样,油盐不进,站在会长的角度上看,花橼的存在就像是一个能量体一样,不断地为协会汇聚着能量,可是这个能量体本身又是会爆炸的,如果发生了什么不稳定的因素的话,会对协会内部产生不可估量的打击。
而这个油盐不进的花橼却忽然愿意让自己的身边多出一个助手来,白会长自然是高兴的,要是这个助手是自己的眼睛的话,那就更高兴了。
椿在洗漱池前用冰水拍打在自己的脸上,让自己清醒下来,将那些繁杂的思绪通通抛开,重新面对现实的冰冷。
这时候厕所的门被推开,一双炽热的宽大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肩颊骨边上。
“怎么起的这么急切?真不像你,做噩梦了吗?”
明明才认识不过几个月,可说出来的话就像是很了解自己一样。
“想起你上我的时候,跟我说的那些话。”
“没什么话,是想让我再上你一次吗?在这里。”
“咯咯~,不,不过这样也可以。”
两个人又重新纠缠在了一起,一边做一边说着正事。
“你曾经跟我说,她看透了你的内心,第一眼就说你是一个邪恶的人,戳穿了你满脑子那些见不得人的肮脏欲望,好像一个会预言的神明一样,神明?!真是厉害,明明在你的眼里都把她当做神明了,却还想要玷污和占有,果然就如同她所说的一样,你的内心可真是肮脏。”
“可是你不也一样吗?你看上去就那么的正直吗?椿,我们之所以会这么匹配,不就是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吗?”
“是啊!在光下面呆久了,还以为自己也是光呢,反而容不下自己那些阴暗的想法了,还是和你呆在一起舒服,我们是同道中人,同样的野望!谁也束缚不了我们的心。”
“那么椿,你有什么秘密想要透露给和你最亲近的我呢?”
有毒蛇在她的心上环绕,那条毒蛇不是忽然出现的,而是从她第一个不对等的念头产生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出现了,只不过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某个特定的时间,膨胀了起来,从一条细小的蛇,变成了巨蟒,甚至可以直接吞噬掉她的心。
在这间豪华的公寓,客厅的桌上放着一个透明的花瓶,花瓶内插着一朵绽放的非常美丽的白花,随着气氛的酝酿,花香四溢,那白色的花朵绽放的更加妖艳起来,就连花瓣的经络上开始出现了不同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