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胆子突然就大了起来,甚至还伸出食指用指腹轻轻贴上,一点点抚过他的脸颊。
“原来男人是这样的感觉。比梦里只是硬梆梆的触感,倒是要好上很多。”
窃喜弥漫上唇角,她忍不住小声地自说自话。
外面雷雨如注,将她这点小心思隐藏得干干净净。
江琯清也不敢多做贪恋,起身就下床去睡进旧衣服里。
然而当她醒来,人却是在**的。
“大少夫人,您的房间怎么这么大一股血腥味?”
春安端着洗脸水进来服侍,生怕主子哪里不舒服。
“来葵水了。”
江琯清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
远在自己院子里的叶寒峥,莫名心有灵犀地想笑呢!
懵逼的只有丫鬟。
大少夫人不是刚来完葵水没几天?
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啊!
……
今日休沐,江琯清去请安的时候,叶尚书也在正厅坐着。
她刚请安后落座,余光便瞧见魁梧俊美的男人走进来。
他姿势和从前没有一点区别,一样的潇洒不羁又姿势优雅的落座。
完全看不出来不久之前刚因重伤疼晕过去。
可是不知道为何,江琯清只觉得叶尚书看他的眼神十分古怪。
“你昨个儿傍晚去哪儿了?”
“在诏狱审问犯人。”
叶寒峥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回答倒是跟对江琯清说得对上了。
也就是说,他在跟亲爹撒谎。
“锦衣卫又接了什么案子,能让你这个从三品同知出手亲自审问?”
叶尚书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和江琯清一样,眨眼就分辨出他在说谎。
叶寒峥桀骜不驯地横了亲爹一眼,不客气地堵他:
“锦衣卫执行公务,只对陛下一人负责。叶尚书要是这么想知道锦衣卫在查什么,大可以亲自去问皇帝。”
就是这么嚣张。
还有理有据的。
叶尚书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阴沉,可还是压住火气,再问他一遍:
“昨晚二皇子遇险,你真的不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