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捏了,快痒死了!
偶尔,云层深处飘过巨大的祟物,若鲸鱼在云层中缓慢游弋,它们的身躯笼罩着天地,祟雨随着它们的游动而翻涌、倾泻。
她埋着头,“王兄,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要做,我先”
复金珩被阴翳笼罩在晦暗不明中,烛火将他高大修长的身影拉长,他盯着她。
毕竟她以前曾经是把咸鱼当成奋斗目标的,有自己舒适的个人空间很重要。
看来她没有情窍这件事,对王兄来说确实是一件大事。
竟然能和‘劫难’二字搭上边。
复金珩弯下身,双臂从后方环住了她的肩,将林以纾拥入怀中,“在想什么。”
仔细想想,这条路比第一条路还难。毕竟连封印都难以实现,消灭它就更难了。
他只是默不作声地俯身,轻轻掀开她裙摆的下端,露出她白皙纤细的脚踝。
林以纾反骨上来了,非得要将自己的小腿给抽回来。
林以纾并不因此而心急。
林以纾:“!”
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复金珩:“纾儿。”
站在她身后的复金珩视线也投向卷宗,“殿下能看懂么?”
林以纾:“到底商量什么事啊,王兄别吊我胃口了”
她心中一阵慌乱,“我、我相信王兄。”
有危难,便会有对策。
清晨,林以纾推开窗。
她发现,王兄好像很喜欢这样从背后抱住她。
一边揉出红痕一边给红痕擦药,怎么的,这是什么新型的永动机
复金珩:“卷宗中的那句‘至深至烈者,或成劫难,或成宿缘’,你看不懂,但我看向你时,便懂了。”
林以纾心中抖了抖。
王兄该不会是想撬开她的脑袋吧
想要破道失败,有两个办法。
她侧过身,“王兄,好困啊”
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林以纾看完一沓卷宗,回过神来,发现复金珩一直在陪着她,已经处理完不少的折子。
林以纾的脸红了红,转过身,抱紧了王兄,汲取力量,“在想王兄。”
王兄想通了!
找到消灭破道的办法,一是从现实样本中,从祟地、邪祟的表现中找出共同点,探寻破道解封之后的变化;二是从古往今来的文献中搜查类似的案例,从大量的祟化案例中找共通之处。
如果不是呈铭医姑跟她说过复金珩的愿力她绝对承受不了,她真的很想将此事告诉复金珩。
烛光下,少女伏身于案卷中,卷宗上的文字密密麻麻地映入眼帘。
在想要如何好好地守护王兄。
林以纾理清思绪,带着目的去看卷宗。
烛光照在二人相依的身影上,投射在屏风上的两道身影,始终是重叠在一起的。
过度使用神识让她有些虚弱。
在阅览卷宗前,林以纾从桌旁取来一卷簿子,翻开后,在上面缓缓画了一道横。
黄昏时分,外面就已经昏暗透了。
仅仅是读着这一段字,她便觉得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