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内的静室在灵压的作用下发生变化,眨眼的功夫,林以纾被复金珩抱回了无舆殿的内室。
若神女不能染情爱,他便一步一步地将她拽进来。
这是一场彻底的丧权辱国。
她没有时间深思,要赶紧偷溜出去,静着脚步滴溜溜地出去了,连王兄待的地方看都没敢看,风一般地飘了出去。
正跑着呢,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从身后伸来,揽住了她的腰。她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腾空被抱起,拽入了廊内的静室,纤细的身子陷入一片温热的怀抱,熟悉的气息包裹住她。
恼羞成怒下,林以纾羞红了脸,用手砸他的胸膛,“王兄,都怪你,都归你,都怪你”
复金珩任由她闹着,揉着她的后背,“都怪王兄。”
晚飨她都不敢回殿吃,躲到太医院用药膳,随着天幕变黑,转为夜色,她喝粥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她悄摸摸地披上衣裳,穿上丝履,赶忙就要离开。
她艰涩地说出这段话,几乎咬到舌尖。
心思被他完全掌控,她竟然无法找出任何一个再拖延的理由。
时间,并不多了。
林以纾:“王兄,我知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真的只把你当哥哥”
她道,“我、我不想知道结果了”
她脖子歪着,长睫颤着,“王兄,我真的把你当哥哥”
想到这一层,林以纾更绝望了,手都不挣扎了,无力地被复金珩给攥在手心。
呈铭医姑知道的纯阴体很少,除了王女,她只知道纳兰王妃一人。
呈铭医姑:“可王女,你是阴,没有阳啊。”
本来就快爆炸的羞耻心彻底碎了。
她要将谶书看透了,才能救王兄。
林以纾愣住了,呆呆地望着复金珩。
卯时刚到,林以纾就醒了。
复金珩低下头,吻住了她的泪水,动作温柔却带着侵略性,“纾儿,我不会弄疼你。”
呈铭医姑望向王女通红的脸,犹豫了会儿,有些明白林以纾什么意思了。
他的力量如此沉稳,将她牢牢压在胸口,不容抗拒。
她努力给自己洗脑。
林以纾双肩耸紧,脖子都在颤,耳根发烫。
下午她依旧保持警惕,但凡有风吹草动立即就拿着卷宗走人。
复金珩的手掌贴着她的腰肢,似有若无地上下揉动,衣裳被揉乱了,露出了一截盈盈的白皙腰肢,被骨节分明的手掠过。
这就足够了。
林以纾隔着被子,能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被复金珩的身影给覆盖了,顿生危机感,“王、王兄!”
他第一次见到她,便觉得她十分熟悉。
寂静了好一会儿后,被褥里伸出一只手,气狠狠地将湿透了的裹布扔给出了榻。
就她一个人
无论现在是什么样的爱,终有一天,他会将她并无风月的爱染上欲色。
往左躲,是王兄的胳膊,往右躲,还是王兄的胳膊。
呈铭医姑为难道,“确实必须要通过甬道才能知晓咳”
林以纾:“不准亲”她的声音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要不然也不会频频被邪祟盯上。
凭什么凭什么就她一个人身处背德频道啊。